國慶
國慶第一天
顏朵很好奇這三年她經(jīng)歷了什么。
“晚聲。”
“別皺眉?!?/p>
“好。”顏朵慢慢啟唇,“你的裙子還合適嗎?接手捧花的時候可得拿穩(wěn)?!?/p>
“我把開口改大了?!?/p>
“”
她好像對林晚聲的判斷越來越偏離了。
這還是那個看書、喝酒、彈吉他,討論靈魂的潔白小花?
手寫信、精神潔癖、枯枝插瓶當(dāng)裝飾,在一次‘分手旅行’之后終于蛻變了嗎!
顏朵內(nèi)心os:早干嘛去了!你主動起來,女博士什么的都得靠邊站!
“接親游戲呢?你有想法嗎?”
她錯過林晚聲很多事情,但獨獨一點能肯定,就是對方結(jié)束了文藝之旅、開始渴望婚姻。
不論選擇是不是陸硯,不論過程是否道德。
她,幫親不幫理。
陳禹也攔不??!
“看情況。”
“青磚是那么容易出噠?不要燒窯轉(zhuǎn)色就是三萬塊磚也能十天到位!”
老金啐了口茶葉,轉(zhuǎn)而抽起煙。
好像他一個,老楊頭一個,都是喝著喝著就抽起煙?喝酒就算了,喝茶是真想不透。
抓起蘋果啃了口,絲毫沒把他的‘呵斥’放心上。
大嗓門是這樣的,只要沒趕人,就不算惱了。
“這批磚你親自做?多不好意思呀。”陸硯說。
即使小窯燒制,也得兩萬磚起爐,還別說用民國時期的技法完全還原,周期一個月打底。
自己這區(qū)區(qū)五百塊,盡管后續(xù)要加,也不至于讓老爺子親自熬在窯前啊。
“嗬喲,你以為專門給你燒的?那么大個上海就你陸總要???”嘴不饒人,老頭手又端杯嘬了口茶。
陸硯趕忙起身給茶壺續(xù)水,眼神清澈了。
上一輩性子容易‘吃虧’就在于做事‘默默無聞’,不僅不邀功,還把人情往外推。
所以你說說,現(xiàn)在的社會是不是越來越?jīng)]人情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