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上妻子抽了一口伴郎遞來的煙。
見狀,我笑著和眾人宣布婚禮取消。
妻子不可置信,大聲質(zhì)問:
“不過是一根煙,因為這么點小事你就要取消婚禮?!”
“你別搞性別歧視!只許男人抽煙不許女人抽煙是吧!”
我笑著看向她,
“這婚誰愛結(jié)誰結(jié),反正我不結(jié)了!”
第二天,我宣布撤回對蔣氏集團(tuán)的所有注資。
…
我在隔壁桌敬酒時,余光瞥見主桌上的妻子兩頰泛紅斜靠在伴郎顧北凡身上。
顧北凡指尖夾著煙,低頭看向身旁我的妻子。
妻子雙眼迷離,嬌笑著主動湊上去咬住顧北凡剛抽過的煙,隨后環(huán)住顧北凡的脖子朝他臉上吐出了一口煙。
“北凡,你壞死了,明知道我好久沒抽煙了還勾我煙癮。”
“這可是你自己湊上來的,可別什么都賴我?!?/p>
顧北凡熟練的將妻子的頭發(fā)撩到耳后,滿臉寵溺。
看著他們郎情妾意的樣子,我甚至都開始懷疑我到底是不是新郎。
就在剛才沒多久,司儀喊出“向雙方父母敬茶”時,我握著茶杯的手突然僵住。
宴會廳的主桌上,本該坐著我遠(yuǎn)在深山的父母,此刻卻換成了伴郎顧北凡的父母。
妻子端著茶盞笑意盈盈,在他父母面前蹲得格外低:
“爸、媽,請喝茶?!?/p>
妻子甚至連招呼都沒有打,就擅作主張讓顧北凡的父母坐在本該屬于我父母的位置上。
妻子蔣雪嬌在辦婚禮前貼心的說我父母在山里過來不方便,到時候再去我們那里辦一場婚禮就好了。
那時我還感動于妻子的考慮周到,想著辦兩場婚禮也不是麻煩事。
可我沒想到妻子居然讓顧北凡的爸媽坐在了男方父母的位置上。
甚至當(dāng)著眾人的面和顧北凡舉止親密,共抽一根煙。
而且明明這場婚禮是禁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