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原地,手還在發(fā)抖。
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會打他。
但他剛才的樣子,真的很陌生。
那個器宇軒昂的魏崇不見了,剩下的只是一個發(fā)狂的男人。
手機響了,是王助理。
“許總,有個情況。”
“說?!?/p>
“林憶訂了明天的機票,好像要逃。”
我冷笑?!巴ㄖ搅藛??”
“已經(jīng)通知了?!?/p>
“很好?!蔽覓斓綦娫?,給張丞發(fā)了條信息?!皷|西都收到了嗎?”
他很快回復?!笆盏搅耍x謝。這些證據(jù)夠那女人喝一壺的?!?/p>
“不客氣?;ダ糙A?!?/p>
放下手機,我走到陽臺。
夜色很美,星星很亮。
魏崇,你不是說我變了嗎?
我要讓你看看,我還能變得更狠。
新聞播出的那一刻,一切都結束了。
“斯坦福大學教授林憶涉嫌器官走私被警方逮捕,案件正在進一步調(diào)查中”
我關掉電視,給王助理打電話?!鞍才诺迷趺礃恿??”
“都按計劃進行。林憶的相關資產(chǎn)已經(jīng)被凍結,她在國外的幾個賬戶也被鎖定了?!?/p>
“他丈夫那邊呢?”
“張律師已經(jīng)起訴離婚,要求分割財產(chǎn)。光是賠償金就要兩個億?!?/p>
我笑了?!八F(xiàn)在還裝得下去嗎?”
“完全崩潰了?!蓖踔碚f,“據(jù)說在看守所哭得像個孩子,一直喊冤枉?!?/p>
“冤枉?”我冷笑,“證據(jù)確鑿,她還有什么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