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燕在代教授和施大頭身后找了一圈,
遺憾的發(fā)現(xiàn)只有他們兩個來了,其他的同學都沒來。她還以為他們關系不錯呢,
一時陷入自我懷疑之中。
代教授人精一個,
不等她繼續(xù)自我批判就說:“大家都很高興你訂婚了,說等你回學校以后要吃你的喜糖呢。不過現(xiàn)在外面情形不好,
我就沒讓他們來?!?/p>
施大頭跟著說:“我這身衣服還是找代教授借的呢。好幾個人不來都是因為沒衣服說。”
蘇純鈞:“可以租啊,
他們怎么不早說?我可以介紹好幾家當鋪給他們?!?/p>
施大頭拍了蘇純鈞一下,
沒留神說穿了:“少來了,
你的名聲現(xiàn)在有多難聽自己不知道???”
話音沒落,
代教授就笑著說:“大頭啊大頭,
你這張嘴啊真是該打了?!?/p>
說完半真半假的打了施大頭一下,
周圍的人一起尷尬的笑起來。
楊玉燕不知道該擺什么表情,
雖然同學們并不是討厭她,可討厭蘇純鈞跟討厭她不是一樣嗎?他與她在別人眼里是一體的,他要是賊公,
她就是賊婆,
他要是貪官污吏,她也不可能清白干凈。
楊玉蟬倒是怕妹妹心情不好,輕聲在她耳邊說:“別在意,
我在學校也被人罵呢。”
楊玉燕點點頭,
小聲說:“仔細想想,媽也沒少被人罵。咱們家名聲最好聽的是張媽呢?!?/p>
楊玉蟬搖搖頭:“你知道租戶們都怎么說張媽嗎?張媽替咱家去催收各種費用的時候,他們嘴里可沒一句好話。”她都不能說給楊玉燕聽,租戶們都悄悄說張媽替祝家收錢也不能給自己買棺材,
諷刺她白忙一場。
楊玉燕能想像出那都是什么話,說:“那正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