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壺不開提哪壺?!卑⑷镜?。
姜玉樓承諾的“不義罪”沒送來,事盡知那邊又讓等兩天,也就是說,剩下三罪,無一進(jìn)展。
蕭煥瞪圓桃花眼:“我這也是關(guān)心你,你要翻的是一個被蓋棺定論、證據(jù)確鑿的案子,本來就不容易,只能一點點探查,不放過任何細(xì)微處……”
阿染騰地站起來,深深看了他一眼,抬腳往外走。
蕭煥:“???”
他拔高聲音:“喂,你干什么?”
“你不是說一點點探查嗎?”阿染已經(jīng)邁出院子,“去見前吏部尚書張大人?!?/p>
蕭煥:“……”真是說走就走。
他趕忙站起來,追上去。
“你找他干嘛?”
“問問柳寬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p>
“他很欣賞柳寬的,當(dāng)年上躥下跳為姜長安定不義罪的,就是前吏部尚書張向彥?!?/p>
“所以……”
“什么?”
“他住哪兒?”
“???姜阿染,你連他住哪兒都不知道,這么著急干嘛!!”
“你知道。”
“……我真是欠了你的?!?/p>
張宅。
張向彥從吏部尚書退下來后,就在京中養(yǎng)老,到底是多年老臣,皇帝沒有收走賜給他的宅子。
不過,不再是吏部尚書后,就只能稱為宅。
張向彥耽誤吏部尚書多年,鞠躬盡瘁,風(fēng)評不錯,所以也沒人來找他的麻煩,一家子人過得安居樂業(yè)。
阿染與蕭煥悄無聲息潛入他家,原是想找張向彥在哪兒,卻發(fā)現(xiàn)書房燈亮著。
兩人悄悄進(jìn)去,抬頭時一愣,張向彥就端坐在書房上首,安安靜靜坐著。
阿染眉頭一皺,正要上前看他是否還活著。
張向彥睜開眼睛,“你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