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賽過后,要等到下周六,二賽才會開始,二賽定在開陽市。
洗漱完畢,躺在床上,夏煜進入了游戲。
眼前一陣黑暗之后,他見到了安思瑤的書桌。
“晚上好?!卑菜棘幷f。
“怎么還沒有睡?”夏煜問。
因為他現在來的晚了,所以安思瑤都是先睡一覺。
“外公過來了,所以陪了他一會兒。”少女有些為難,她也不知道外公突然冒出來做什么。
“你怎么陪著你外公的?”夏煜有些好奇,他無法想象以安思瑤的性格,陪伴長輩是個什么樣子。
坐在一邊觀禪,外公問一句就答一句這樣的嗎?
“我在花室插花,外公在一邊喝茶。”安思瑤說。
也和觀禪差不多啊。
夏煜可以想象爺孫兩個,明明坐在一起卻互不相關的樣子。
“今天學鋼琴嗎?還是打打游戲?我買了一些設備?!卑菜棘巻?。
“設備?”好奇的夏煜,跟著安思瑤來到了一個空房間,房間放著一個大大的沙發(fā),除了正常的電腦和主機之外,還有許多種類不同的街機。
興奮的上手玩了一會兒,夏煜就感覺到了乏味。
之前玩游戲,都有別人在自己耳邊說著攻略,聊著天,但安思瑤一句話也不說。
少女就像是點綴的花朵一般,可以養(yǎng)眼,但不能從她的身上直接獲得趣味。
而徐幼香,就像是一只調皮的小貓,有時候有點吵,但也讓人感覺熱鬧有趣。
夏煜更喜歡安靜的。
對游戲失去興致的他,來到了鋼琴室。
此時,在別墅里住下的,安思瑤的外公虞梁,也從女仆那里聽到了安思瑤大晚上沒睡覺的消息。
他想了想,放下手里的企劃書,披上一件外套,向著鋼琴室走去。
這次,他之所以過來,只是因為一件事。
他從線人那里聽說,安思瑤在那個徐幼香那里,停留了一個晚上,而且還又給對方打了一筆錢。
錢只是小事,但睡一晚,可是一件大事。
事關老虞家的傳承,他立即過來想要和安思瑤聊一聊。
但白天安思瑤那毫無所謂的神情,讓虞梁難以開口。
來到鋼琴室,他先敲了敲門,然后將門打開。
彈琴的夏煜放下手,看向進來的老人。
老人的頭發(fā)花白,但是精神抖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