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不好意思深想,悄悄地勾著鄧暢的手跟他上樓。
到樓梯口時因為鄧暢手上還沾著奶油,他很自然地伸手去鄧暢口袋里拿鑰匙。
這個動作之前做過很多次,這一次可能是因為變成男朋友了,手伸進鄧暢口袋就覺得這動作很親密。
其實是沒有碰到什么,也不可能碰到什么,就拿個鑰匙而已。
但……進屋回身關門時,聽見鄧暢說:“你耳朵很紅?!?/p>
路西愣了下,他本來就揣著點不足為外人道的罪惡心思,當時很害羞,回想又覺得不夠,隔著奶油感覺嘴都沒碰到嘴,淺嘗輒止都算不上,等于喝酸奶剛來得及舔了舔蓋兒。
被鄧暢這么一說,耳朵就更紅了。
他本能地反駁:“沒有,我……”
鄧暢沒再讓他說話,咔嗒反鎖了房門,在突然而至的安靜黑暗里,捏住路西的下巴,靠了過來。
在樓道里還害羞,
房門一反鎖,也不知道是誰先試探著舌尖勾了勾對方的唇,場面很快變得難以控制。
路西后背兩塊突起的骨頭緊貼著墻,
涼涼的有點硌,
鄧暢貼過來時他毫不猶豫地摟緊了鄧暢脖子。
沒什么技巧,
單純是親近的本能。鄧暢探進他t恤下擺的手指微微帶著涼意。
這讓路西還有那么一瞬間的不爽,心想你和老子親熱都不激動一點?
隨后他明白過來是自己體溫更高。
頓時覺得有點羞恥。
解決羞恥的辦法是惡狠狠親過去。
雖然是生手,
但都是血氣正盛的少年,更別說他們每天高強度訓練,比普通人精力旺盛得多,路西手貼著鄧暢后背的時候心想這個人身材真好啊,
摸起來緊繃繃的。
但等到鄧暢的手沿著腰畔的側線順下來時他卻一個激靈,
下意識屈起膝蓋把人往外頂。
“怎么了?”鄧暢摟著他腰,貼著他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