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里被救回來的那段時間里情況一直都很不好,性癮需求量很大,說難聽點,基本跟吸毒沒什么兩樣,必須要有定期的性伴侶才能適當緩解癥狀。
她那時才十六歲。
綱吉一時難以接受。
“……沒別的辦法嗎?”
赫菈娜見不得他神情如此破碎,但也無可奈何,“這藥性已經(jīng)成為她身體機制的其中一部分了,眼下只有這一個法子能讓她活得不那么痛苦?!?/p>
“boss你也別想太多,至少她還活著不是嗎?”
她拍拍他的肩膀,寬慰道。
于是綱吉開始充當刊里的“解藥”,但這卻也成為他心里一直抹不去的疙瘩。
赫菈娜將解決方法告訴了刊里,她聽了沒什么反應,只是沉默著點頭說我知道了。
在刊里眼里,他們之間的做愛模式還挺無趣的——
這位受人敬仰的彭格列十代目每次都要先進浴室自己手動擼硬了才敢上床來肏她。
奶子癢得難受,她哭著求他摸摸舔舔,他不應,手撐在身體兩側(cè),跟為了完成任務的機械沒什么兩樣,只一味一聲不吭耕耘著,堅挺的性器隔著一層油膜在她張開的腿間來回進出。
被肏得不夠帶勁,想要求女上自己動,他不語,腰臀擺動的起伏變得更猛烈了些。
沒有親吻,沒有任何愛撫,只有緊密相連的性器在進行最原始的交合。
索求無果,她只能浪蕩地扭腰迎合,故意在他耳邊毫不避諱地爽叫出聲,小穴自覺絞緊體內(nèi)的肉棒,滿意地看他脖子以上的皮膚發(fā)紅,以及被逼出的陣陣喘息。
唯一能稱得上情趣的,便是蒙在她雙眼上的黑布。
最初是他跪坐在床上,手上握著這條黑布,跟她打商量,“刊里,你能戴上嗎?這樣……我會好受些?!?/p>
她瞪大眼一臉的不可思議,仿佛是聽到了什么天方夜譚。表面上看似詫異,卻是忍不住在心底發(fā)笑,覺得他這舉動根本就是亡羊補牢,以為憑一條黑布,就能讓他減輕罪惡感,就能修復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嗎?怎么可以這么可笑。
可看他姿態(tài)卑微,流轉(zhuǎn)的眸中摻雜著哀求,內(nèi)心涌起一陣說不明的難受。她接過那條黑布,給自己蒙上。
綱吉喘息著,將灌滿精液的避孕套打結(jié)扔進垃圾桶。起初他戴個套都要花好幾分鐘,現(xiàn)在已然得心應手,從戴套到摘套,動作一氣呵成。
刊里失神了好一會才緩過來。蒙在黑布里的眼半露出,隱約能看見男人腿間的肉棒還半硬著。不顧還在發(fā)軟的雙腿,她匍匐到他面前一把攥住,伸出舌頭想要服侍。
“別!”
綱吉陡然大駭,反應迅速,強行按住她的雙肩不讓她作為。
“為什么不呢,綱吉哥?!?/p>
刊里歪了歪頭,黑色布條隨著她仰頭的動作滑落,他接觸到了那雙高潮過后被媚意占據(jù)的眼,帶著不屑與嘲弄——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她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
綱吉也察覺到了,自從他們的關(guān)系變質(zhì)后,她的稱呼就變了,她以前,都是喊哥哥的。
幾番沉默的對峙中,他輕聲問出了一直藏在心中不敢問的問題。
“……刊里,你是在恨我嗎?”
刊里整個人像是被定格住不動,只一雙眼睛轉(zhuǎn)動看著,堵得他心慌。
“我是在恨你嗎?”
她放緩語速重復了他的問題,身體忽然動了下,靠過來倚在他懷中。綱吉僵住不敢動,卻沒推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