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里被肏爽了,眼淚溢出,趴在床上咬唇嗚咽低泣,整張小臉陷進枕頭里,慢慢浮現誘人的緋色。
“啊啊、隼人哥……好舒服……”
身后的男人猛然掐緊她的腰,不著痕跡撞入深處,帶著咬牙切齒般的喘息,“別在床上用這個稱呼喊我。”
像是被打開了什么開關,性器的鞭笞變得狠厲,幾乎是毫不留情地拓開內腔,碾壓每一寸軟肉,令她更能感受到青筋勃發(fā)的振奮。
整棟房子里只有他們兩人,她可以盡情地放開聲音喊叫。與她不同,獄寺始終悶聲埋頭苦干,形成明顯的反差??锵铀@般太過無趣,就會借著肉壁翻涌的勁故意收腹縮穴夾他,耳畔拂過熱氣,隨之而來的是粗重紊亂的喘息。
性器被緊致的濕熱感包裹著,差點被燙化。下腹死死繃緊,青筋抑制不住在額角突突蹦跶,獄寺揚起手,在半邊臀上不偏不倚落下一掌,這一下可不輕,臀浪顛顫間,鮮明的指印隱隱浮現。
“別亂夾!”
火辣的疼痛直沖神經末梢,跟觸了電似的,小屁股翹得更高了,方便肉棒往里插得更深。他就勢抓住溢出指縫間的綿軟臀肉直進直出,縱使隔著一層油膜,也能輕易撐開每寸肉褶重搗花芯,肏得越發(fā)起勁。
刊里被按壓在床上反復肏弄,倍增的快感把她迷醉得七葷八素,眼前幾乎搖晃出了殘影。半邊臉陷在枕頭里,堪堪露出一只蕩漾著水波的杏眸,斜眼向上迷離地看著他,眼尾也染上了一層詭譎的妖紅色,勾引味十足。
獄寺恰好在這時低頭,被她眼里流淌的欲色嫵媚看得心跳漏了一拍,喉結反復翻滾。
——這不是她這個年紀該有的神情。
薄熱的呼吸彼此糾纏出了曖昧,唇瓣之間不過一指的距離,再多靠近一分便能貼上。
他沒有再動,只有胯間在發(fā)力,硬挺的性器飛快地在逼仄的穴里抽插,摩擦出蜜液,把內腔撐開到了極致。她被肏得欲仙欲死,快感洶涌澎湃,奪走了大半的力氣,她像一灘死水軟趴趴地躺著,被不斷往上頂弄,掀起陣陣浪潮。
小舌顫巍巍地探出,輕輕掃過唇縫,濕潤了他略微干燥的薄唇,而后吻上唇角,貝齒咬上下唇珠,小貓親吻似的半親半磨,發(fā)出細微的啾啾聲響。但他始終沒有啟開,也沒有回應。
她有些急了,哭唧唧哼著:“隼人哥,你親親我呀……”
他的呼吸又亂了幾分,“我說過了,別這樣喊我。”
極淡的煙草味深進唇齒,所有氣息被他吞入肚腹,濕滑的柔軟開始有來有回地相抵纏綿。她如償所愿,饜足地瞇起眼,身體變得更軟了,連帶著穴里都水潤了不少。
讓獄寺沒想到的是,這個吻逐漸引出了射意。酸慰感在腹部匯聚,他忽然加速,肏得又快又狠,把穴口磨得一片殷紅腫脹。
“啊啊啊……好爽、要、要去、嗚……”
強烈的快感直接淹沒了大腦,刊里的意識一片空白,身下的床單被她抓得皺得不成樣,穴腔更是不受控地反復痙攣,還沒來得及做好準備,就被硬生生送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