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三個(gè)人都笑了起來。
江夫人又道,“你們倆該下值了吧,咱們難得聚在一塊,走,伯母帶你們下館子去,想吃什么,直接說。”
“我想吃銅鍋涮肉?!苯窗柴R上道。
“去你的,我在問我家棠棠呢,有你什么事?!?/p>
江夫人故作嫌棄,挽上了姜遇棠的胳膊,也恰好到了下值的時(shí)間,就一塊兒離開了太醫(yī)院。
三人歡聲笑語不斷,去了京城中一家有名的酒樓吃飯。
“誒,那不是姜遇棠和江淮安嗎,他們旁邊的那婦人是誰,你認(rèn)識(shí)嗎?”
二樓上,蘇硯禮目光掃過,就看到了大堂門口的來人,臉上滿是好奇地問道。
許澤沒什么官職,不像謝翊和季臨安他們那般繁忙,碰巧遇上了蘇硯禮,倆人一拍即合,便來了此地打發(fā)時(shí)間。
聞言,他跟著望了過去,語氣吃驚。
“……江夫人?”
江夫人,豈不就是江淮安的母親了?
蘇硯禮愣了一下。
許澤懵了。
他之前一直覺得,姜遇棠就算有釣?zāi)腥说氖侄?,能拴住江淮安,但她和離婦的身份,是絕對進(jìn)不去江氏一族的大門。
現(xiàn)下,姜遇棠和江夫人這親如母女,其樂融融的場景,卻是推翻了他的認(rèn)知……
這是什么情況?
姜遇棠,不會(huì)打算拿到和離文書之后,就火速嫁給江淮安吧?!
許澤越看,越覺得這像是在談婚論嫁,心中大驚,都有些坐不住了。
“蘇老板,你自己先吃啊,這頓我付了,我還有點(diǎn)急事,先走了?!?/p>
說完,也不管蘇硯禮是怎么反應(yīng),就火急火燎的走人了。
許澤離開了酒樓,他直奔京城軍營,在里面找到了,正在地方進(jìn)行考核軍備的謝翊和。
謝翊和打量著問,“你怎么過來了?”
許澤弓著腰,雙手撐著腿,他喘著粗氣,語無倫次地說,“你、你那夫人要有新相公了……”
謝翊和聞言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