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髓的問題。因為組織需要波本監(jiān)視他,但更重要的說不定是,劇情的不可抗力。
唐澤心里這么想,嘴上說著:“我也覺得很奇怪,好像是因為咖啡館老板是我父母的朋友。但我也無法求證,我有兩三年沒聯(lián)系過我父母了?!?/p>
柯南皺眉:“兩三年?這也太久了?!?/p>
他的父母常居美國,也是一年到頭來不了幾次日本,但他每周還是會打電話和他們聊聊,問問近況的,最多因為時差原因,即時通訊有點不便罷了。
唐澤用勺子攪拌著喝了一半的咖啡,邊回憶邊說:“他們似乎參與了涉密項目,幾年前開始聯(lián)系就斷斷續(xù)續(xù)的,電話經(jīng)常打不通,我也不知道詳情。兩年多前的一天,我接到了媽媽的電話,她說她和爸爸要參加特殊的科學考察項目,接下來會很難聯(lián)系到,讓我照顧好自己。那就是我和他們的最后一次通話了?!?/p>
唐澤慢慢有些出神,一些零碎的畫面浮光掠影,細微的聲音像枕邊絮語,流過他的耳畔。
“akira——這個名字,是光輝,明亮的意思哦……”“……寶貝,你會笑了,再來一次……”“爸爸媽媽要走了……”“……下次再見,阿昭就是個大孩子了……”
雜亂的片段上浮又下沉,柔和溫暖的回憶讓唐澤心情低沉了下去。他拿出手機,重新打開郵箱,翻出那封措辭嚴厲冰冷的郵件。這絕不是原身父母和孩子說話的口吻。這對夫妻,大概……
他輕輕閉眼。
“你還好嗎?”唐澤明顯的走神和失落柯南看的一清二楚,他不是情商很高的類型,一時不知道該從哪安慰人。
沒等唐澤說話,他們倆的對話就被對面桌的爭執(zhí)打斷了。
“你煩不煩啊?”胡子拉碴的青年不屑地把桌上的紙推開,“我可不想就畫著這些傳單終了一生,再在你這個公司消磨下去,我的靈感就要被毀滅了?!?/p>
他對面,發(fā)絲里摻著白發(fā)的中年人按住飛出去的設計圖,強忍著怒火說:“相原!業(yè)績不是一天就會上來的,如果沒有這些小訂單,甲方要怎么注意到我們?更大的單子不是已經(jīng)有了嗎?”
“哈,人家是沖著你的公司,還是沖著我來的,我想你很清楚吧?”青年的態(tài)度沒有絲毫軟化,“沒有我,這個單子你做得下來嗎?他們已經(jīng)直接聯(lián)系我了,這個單子就當是我的離職補償吧?!?/p>
“你……!”中年人顧不上面前的紙張,憤怒地拍案而起,手邊的鉛筆被他打飛出去,落到了唐澤他們桌上。
唐澤和柯南,還有店內(nèi)其他兩三個客人,被這邊的動靜吸引,全都看向兩人。
意識到自己打擾了其他客人,中年人按捺住火氣,向其他人欠身致歉,說了一句“我去趟洗手間”就離開了座位,看樣子是準備去冷靜一下。
“好奇怪的人,為什么要跑來店里聊工作啊……”柯南迷惑地看著他們那桌上的設計圖,真的不擔心泄露項目內(nèi)容嗎?
唐澤瞥了一眼背朝落地窗,不耐煩地看起手機的青年,又看看小店外陡峭的長坡道。
因為他準備用泥頭車創(chuàng)死不聽話的員工啊……唐澤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柯南。
真是死神一來,這民風淳樸的米花人民就有了判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