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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譜的隊友,各種意義上的
工藤新一完全沒明白他的腦回路,只能一臉敬畏地看向唐澤拎著的包。
還是那只眼熟無比的黑色通勤包,扁扁的,看上去分量不大。
所以唐澤的包里到底都有什么啊,你真的是哆啦a夢嗎?
“你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高燒燒得變形了?”唐澤抱著胳膊,圍著他轉(zhuǎn)了兩圈,“難道你吃的那種藥是什么,到一定溫度就會自動失效的神秘詛咒嗎?”
“不知道……”工藤新一心有余悸地按了按依舊有些余痛的胸口,那種疼痛簡直感覺下一秒就會死去了一樣,他又擦了把臉上的汗水,摸到了自己滾燙的臉頰,“燒好像還沒退,頭暈得很……”
唐澤歪了歪腦袋,感覺差不多是時候了,插在兜里的手一翻,按下了撥號鍵。
一陣清脆的鈴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工藤新一循聲回頭,看見了小號的藍(lán)色西裝中發(fā)亮的手機(jī)屏幕。
他拿出手機(jī)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臉色一變,把屏幕一把扣住,尷尬地看了唐澤一眼:“那個……”
“大偵探的秘密是吧,我懂我懂?!碧茲商裘迹e起一只手以示會意,轉(zhuǎn)過身走出了房間,還順手帶上了門。
工藤新一用手梳了下汗?jié)竦念^發(fā),輕輕松了口氣。
知情識趣,能打能抗,長這么大他沒再遇過比唐澤更靠譜的隊友了,真是令人倍感舒心。
確定門被唐澤關(guān)好,他才拿起手機(jī),接通了起來:“喂?joker?怎么突然打電話過來?!?/p>
“……嗯?”聽筒中傳出joker那帶著點(diǎn)懶散的聲線,對方先是發(fā)出了一個疑惑的鼻音,很快又了然道,“啊,是大號的你。你變回去了?”
“嗯……這個我暫時也不清楚……”工藤新一不太適應(yīng)地扭了扭脖子。
做了這么久小學(xué)生,視線突然高了回去,反倒有種失重感了。
“哦,你是不是喝酒了?白酒?”比起困惑的本人,joker反而是先恍然過來。
“今天我確實……等等?!碧叩胖鹊墓ぬ傩乱粍幼饕唤?,“你,你知道喝白酒會變回原本的狀態(tài)?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了解我吃的那種藥物?!”
“呵呵……”房間外,唐澤靠在走廊盡頭的落地窗邊,陽光照進(jìn)白紗垂幔窗簾中,在他臉上投下了朦朧的光暈,他在陽光里閉著眼睛捏著joker的聲線,慢慢悠悠地賣著關(guān)子,“好問題,我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呢?”
工藤新一有些急切地來回踱步,想接著追問下去:“你……!”
“在向我興師問罪前,名偵探先生,能不能先向我解釋一下,你身為合作者的誠意呢?”唐澤反將一軍,打斷道,“上次遇到琴酒他們,是一次意外,你在旅途中偶遇,想不起來告訴我,可以理解。那今天又是什么情況?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
“呃……”工藤新一被他的回?fù)粢×?,有些心虛地摸了摸后脖頸子,“我,重感冒,沒想起來……”
“啊哈,看來找到了變回去的辦法,我就可以被一腳踢開了,果然我們的合作關(guān)系在你眼中十分可有可無???”唐澤故意刁難著,“那你最好自己想想辦法吧,友情提示,臨時的恢復(fù)效果就類似短效的抗過敏藥,你最好祈禱自己不會當(dāng)著某位小姐的面變回小孩子,否則,我恐怕只能深表遺憾,沉重悼念了。”
唐澤說完,壞心眼地啪嗒掛掉了電話,若無其事地將手機(jī)往道具欄里一扔。
你看,合作者都把自己忘到腦后去了,自己還溫馨提醒對方,簡直是以德報怨,大愛無疆。
開始還加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