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贏贏贏贏贏,贏麻了!
“星川輝是你父母實驗的受害者?!卑彩彝阜磻乃俣群芸?,立刻抓住了他話語里的重點,“你會選擇隱瞞吞口重彥的消息,有一部分他的原因。你們關系,還挺不錯的。”
他猶豫了一下,沒有結束抽牌的游戲,拆掉了開始微微傾斜的半邊中的一張,讓缺損的撲克塔繼續(xù)保持住了平衡。
唐澤是個擅長社交的家伙不假,但他的擅長指的是單方面的社交能力,也就是所謂的“很會與人拉關系”。
其實真正與他建立起良好關系的人,很容易就能數(shù)出來。
不知道是復雜的身份變化,亦或是身份背后沉重的任務帶來的影響,唐澤似乎很抗拒和人深交。
能和他說得上話的,除了樓上的毛利一家,加個莫名其妙熟起來的小學生,勉強還能算上那個叫鈴木園子的女生。
他們在唐澤剛到東京,甚至和自己還有很深隔閡的時候,就主動又善意地接近了他。上次在學校里發(fā)生狀況的時候,他們也果然沒有令人失望,毫不猶豫地站在了唐澤身邊。
以上,都是他比較好理解的部分,星川輝……
“吞口重彥的死亡,也許會帶來很多不好的影響。但對星川來說,這是件天大的好事?!碧茲蔁o奈地嘆了一口氣,“如果不是有這樣一個父親,他的人生不會走到今天這步。他今年十八歲,連小學的畢業(yè)證都沒拿過,組織給‘庫梅爾’的那些解藥,可不是給我的?!?/p>
看著面前搖動起來的撲克,唐澤不再繼續(xù)小心翼翼地抽牌,而是干脆的抓住了頂上的兩張。
本就失衡的脆弱結構一瞬間崩潰了,一張張撲克牌如同紛飛的白羽,飄飄蕩蕩地墜落。
安室透的表情,卻在這段描述中漸漸平靜下來。
他真正擔憂的并不是唐澤擅作主張的那個部分——擔憂也沒用,唐澤什么時候不是這樣了——他擔心的是唐澤會出于某種純粹的功利主義,走向漠視他人,視人為工具的極端。
而他情緒化的,為朋友打抱不平的表達,反倒恰恰說明,他正是因為無法漠視他人,才會如此選擇。
唐澤的本心沒有動搖,這才是最重要的。
“沒有和你提前說明,我需要向你道歉,作為彼此身份的知情人,在組織的問題上我不應該欺騙你。但是,我不會為吞口重彥的死感到抱歉?!碧茲商鹨暰€,不避不閃地回視安室透,“在這一點上,我堅持我的做法。何況從結果來看,他的死亡,引出了數(shù)個組織成員的真身,怎么看,都是一筆劃算的買賣?!?/p>
本來都已經(jīng)放下了心的安室透,聽到他最后一句話,面色又微微扭曲起來。
提到這個,他剛下去的血壓,就又上來了……
“這一點,真的太莽撞了?!卑彩彝敢ба?,錘了一下桌面,“你還沒在組織里站穩(wěn)腳跟,就跑去存在多名代號成員的場合……”
貝爾摩德對庫梅爾的想法究竟如何,她能不能看穿唐澤的易容,這些他都還沒完全弄明白,結果一轉頭,唐澤直接a到人家面前去了。
天知道看見本子上的克里斯·溫亞德的時候,他那血壓飆得有多高。
“你是說貝爾摩德嗎?”直接忽略了人應該已經(jīng)充分燃燒的皮斯科,唐澤點明代號,看著安室透皺得展不開的眉頭,輕松地說,“放心,我是聽說過她的,也做好了充足準備。星川當時就在附近待命,有任何不對的地方,我就會和他互換過來。她不會發(fā)現(xiàn)的?!?/p>
事實上,唐澤帶著星川輝在她面前進行了兩波換皮操作,她沒表現(xiàn)出任何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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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澤:贏贏贏贏贏,贏麻了!
想想也正常,要是易容者們相互有那么好辨認,那往后各個撕臉滿地馬甲的警匪戲,根本沒得演了。
不過,從今往后,貝爾摩德的易容對唐澤算是單向透明了,也算是意外之喜。
就算她的皮做得再逼真,頭頂上那么大一個塔羅去哪藏呢?
這波啊,這波基德和貝爾摩德前后打開了op,不僅易容被唐澤薅走了,連自己的馬甲都不保,可謂血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