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容襄與傅豫已經(jīng)走到訂婚階段仍未攤開此事來溝通,就顯得尤為可疑了。
容袞沉默良久才問。
“為什么不說?”
容襄卸了力,將全身重量下放,軟綿綿地貼在他臉側。
“總覺得…是個累贅吧?!?/p>
“誰?”
“我啊?!?/p>
“你不是。”
容袞偏過頭,鼻尖輕蹭她的臉頰。
她柔嫩的肌膚透著屬于青春的鮮活甜香,是他用無限縱容的照料珍養(yǎng)而成的。即使添了幾分病氣,也沁涼細膩似羊脂白玉。
容襄習慣來自容袞的肯定安撫,話鋒一轉(zhuǎn),反問他。
“你也沒有嗎?”
“嗯。”
“為什么?”
“……”
他沒回答。容襄也無需他回答。
他們是默契的可憐蟲,堅守純貞的原因可悲地重合——缺陷的基因,還有傳遞下去的必要嗎?
然而,繁衍是生物的本能,若因后天倫理認知而主動壓抑,終將在某一個時刻發(fā)酵成滔天的叛逆情欲。
窸窸窣窣的聲響打破了靜寂。
夜色昏沉,錦褥華裀,遮蓋了越界的行徑。
容襄的手摸索著,順著容袞微微敞開的睡袍松隙鉆了進去,還未完全滑過緊實的下腹,指尖就隔著布料碰到了硬燙的勃起之物。
在雕塑專業(yè)的古典訓練階段,她見過無數(shù)或美好或丑陋的肉體,也上手摸了不少,主要是為了從解剖學角度感知骨骼肌肉的立體走向和形態(tài)。
私密部位的接觸倒是頭一回,而且她未預想過會是由親生兄長提供這探索機會。
容袞溫馴地攬著容襄的腰,任她扯開自己的褲子,搓揉泥膠般玩弄最脆弱的地方。
其實未得他應允,容襄已經(jīng)自顧自用手籠攥住他粗大的性器,青澀又好奇地套弄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