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自己推門走了進(jìn)去。
“蕭長澤,我真的不明白,小明子到底是哪里惹到了你?我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不讓他貼身伺候了,為什么你還是不肯放過他?”
蕭長澤昨天的氣還沒消,沒想到這一大早就又聽到了這話,更是氣得牙癢癢。
他正要開口反駁,便看到了她紅腫的眼睛。
“你哭了?”
他皺了皺眉,“就因?yàn)槲艺f了他幾句?還是因?yàn)槲姨吡怂荒_?如果不是他挑釁我,我怎么會(huì)動(dòng)手?”
夏昔昔冷眼看他:“你還在裝什么?事情已經(jīng)做了,做得那么明目張膽,何必還要說這些話來遮掩?”
她咬緊牙關(guān),“蕭長澤,我真的有點(diǎn)不認(rèn)識你了?!?/p>
這些話幾乎是從她牙縫里擠出來的,生硬又疏離。
她沒控制住,又讓眼淚掉了下來。
她明明想好了,不要在他面前流淚的,可她一想到小明子的臉,就忍不住傷心。
見她難過,蕭長澤很想沖上去抱住她。
可面對她的無端指責(zé),他的心一陣抽痛。
“你在說什么?我遮掩什么了?夏昔昔,你最好給我說清楚。”
蕭長澤站起身來,“我既沒有強(qiáng)迫你把他趕走,更沒有對他多做什么。我”
“蕭長澤!”
夏昔昔幾乎是吼出了聲,“你能不能好好說?我來,就是想要一個(gè)解釋,不是要聽你胡扯!”
她將血書扔到書案上,“為什么非要把小明子殺掉?為什么??”
蕭長澤頭一次看她這么生氣,可也根本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