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
黃澤汶請?zhí)K業(yè)豪去酒吧玩。
蘇河酒吧,維拉·安德拉德小姐家人,在她成年禮之后送給她的私產(chǎn)。
由于會錯了情的緣故。
蘇業(yè)豪登臺唱歌期間,剛好被維拉錄了下來,并且找人除掉部分雜音,翻錄進了磁帶里。
那天剛巧是維拉小姐的生日。
她把這兩首歌,當成了蘇業(yè)豪寫給自己的歌。
這位白人少女,從小在天主教女校念書,進入高中才男女混校,在情感方面簡直是個小白,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
而以前那個蘇業(yè)豪,確實對她死纏爛打過一段時間。
誤會了也挺正常。
還記得那天,蘇業(yè)豪只是想贏黃澤汶的名表而已,現(xiàn)在壓根不記得維拉是誰,只覺得這個外國小妞挺養(yǎng)眼。
正處于同學們紛紛成年的年紀。
不少條件優(yōu)越的家長們,開始考慮起培養(yǎng)接班人事宜。
就像蘇業(yè)豪最近機緣巧合,從家里得到不少資產(chǎn),他的很多同學們也一樣。
比如黃澤汶,接手了三百萬股自家股票,大約相當于四千萬港幣。
還有齙牙俊,因為有兄弟姐妹,分到的東西少一點,只得到三間旺鋪。
三間鋪子長期被一家干貨藥材鋪租下,合作多年,租金穩(wěn)定。
何韶梵更不用愁,他作為長子,下面只有妹妹。
十八歲當天,從家里拿到一棟位于尖沙咀的公寓樓,價值甚至超過蘇業(yè)豪目前持有的資產(chǎn),儼然被當做繼承人培養(yǎng)。
至于損友竹竿。
他父母白手起家創(chuàng)建會計師事務所,底子稍微弱了點,暫時還沒考慮那么遠,每個月只給兒子一點零花錢。
私立貴族名校的底氣,一直都是學生們。
趙乙夢的家人們,借此輕松編織出關(guān)系網(wǎng),擴大了趙家的影響力……
繼續(xù)坐著。
蘇業(yè)豪見老師拿來錄音機,正沉浸在即將社死的陰影里。
姜漁的笑容,瞧著也沒那么清純甜美了。
緊張一小會兒。
后知后覺想到,這兩首歌現(xiàn)在都還沒問世,既然以前從沒有人唱過,那……到底算不算是偷的?
按照邏輯來看,人不可能去偷別人根本沒有的東西。
如此想來,好像也不算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