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gè)遍布全世界的龐然大物,【圣金聯(lián)】在他們鴻海城也有“分店”,其規(guī)模甚至要比地處內(nèi)陸的東??こ恰胺值辍币笠恍?。
由于海運(yùn)方便,很多貨物都是通過鴻海城集散,說不定真有天階大藥!
“好了,天色已晚,你也趕緊回家吧,最近城里不太平,你晚上最好少出門?!?/p>
酒足飯飽,賀雨伯心滿意足的站起身,帶著趙胤舜離開酒樓。
“教習(xí),城里最近咋不太平了?又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臨別之際,趙胤舜想起自己一個(gè)13歲的小孩子獨(dú)自一個(gè)人住,忍不住出聲問道。
“不太清楚,好像是鬧粽子了。”
“又鬧粽子?前段時(shí)間不是剛打死一只么?”
“鬼知道那些狗日砍腦殼的土耗子又挖到什么陰宅兇墓了,反正你沒事兒別出門!”
提到那些喪天良的家伙,賀雨伯滿臉厭惡。
瞄了眼天邊下落的夕陽,他拍了拍趙胤舜的腦袋,催促他趕快回家。
一直等到趙胤舜的背影消失在街頭轉(zhuǎn)角,賀雨伯才轉(zhuǎn)身返回武院。
但剛進(jìn)武院大門,他就看到一道瘦小的背影,正呆呆凝望影墻上騰空而起的神龍圖案。
面色一肅,賀雨伯恭敬走到瘦小身影背后,拱手行禮。
“師尊!”
“龍戰(zhàn)于野,其血玄黃……雨伯啊,洋人又發(fā)來請(qǐng)?zhí)?。?/p>
賀雨伯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砂鍋大的拳頭攥得嘎嘎作響:“那群泰西鬼子簡(jiǎn)直欺人太甚!”
老人沉默不語,過了許久才幽幽嘆息:“我現(xiàn)在很猶豫,上次一戰(zhàn)……唉……一想到小風(fēng)下半輩子都只能癱在床上,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樣,是我害了他……”
“師尊,吾等武夫,只求站著死,不求跪著生,小風(fēng)從來沒有后悔參加比賽,他跟我說過,哪怕再重來一百次,他還是會(huì)毫不猶豫的挺身而出!”
賀雨伯雙手抱拳一推,一字一頓的肅穆低語。
“況且,現(xiàn)在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些洋人就是借著比賽之名,打壓吾等的心氣,武夫雖然粗鄙,卻是國之根本,武夫的氣一旦散了,國家的脊梁也就斷了!師尊!我們可以輸,但絕不能逃避!”
聽著賀雨伯鏗鏘有力的話語,瘦小的背影轉(zhuǎn)過身來,露出一張蒼老的面容。
他久久凝視賀雨伯的眼睛,過了半晌才露出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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