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晉年看著她對他明顯溫和了許多,跟剛剛進(jìn)門時,完全不一樣了。
她對他態(tài)度好了,他并不覺得高興,反而心里那股陰霾籠罩的越來越厚重。
陳晉年只是看著她,沒有開口說話。
虞喬將手機(jī)擱下了,給他將早餐放在手邊,然后拿了自己那份,坐在旁邊吃。
她還是坐在沙發(fā)的另外一邊扶手那里,跟他離的很遠(yuǎn)。
陳晉年似是不經(jīng)意,溫淡的問了一句:“剛剛誰給你打的電話?”
“商商?!?/p>
虞喬回答的很快。
可脫口后,她又覺得自己沒必要跟他說這些,就不再搭理他。
陳晉年聽到“商商”這個名字,心里是有些不相信的。
她肯定跟那個男人有聯(lián)系,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打電話發(fā)消息,甚至牽著手約會。
陳晉年只要一想到昨天周司沉說的那番話,想到她昨天晚上跟另外一個男人含情脈脈對視,他心里就很難受。
可偏偏他又不能說什么。
“你吃過了嗎?還是這些不合你胃口?我給你點個外賣?”
虞喬拿起手機(jī)打開訂餐軟件。
“你想吃什么?”
她這些日子從未對他有過這樣好的耐心。
可這樣的耐心又帶著明顯的禮貌跟疏離。
陳晉年知道,她并不是心甘情愿留在這里的,她是被他用苦肉計綁在這里的。
可就是綁,他也不會讓她跟那個男人見面。
只有她留在他身邊,他才能放心。
“你怎么一直盯著我?”
虞喬自然察覺到陳晉年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她想當(dāng)做不知道都不行。
如果可以,她真情愿花錢找個護(hù)工來照顧他。
“不用浪費錢了,這些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