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陳良虛指一握。
充沛的力量,瞬間涌遍全身,他此刻的力量比以往大了數(shù)倍。
原本早就被酒色掏空的孱弱身子,此刻好似煥然一新。
“這就是外勁高手的感覺嗎?”
陳良滿意地笑了笑,撥轉(zhuǎn)韁繩,打道回府。
可剛?cè)肓撕罡?,就見一名小廝匆匆上前,臉色前所未有的焦急:“三爺,您可算是回來了,老爺在堂內(nèi)候著,讓您回來就去見他?!?/p>
侯爺找我?
陳良眉頭一皺,頓時生出了一股不妙的預(yù)感。
老東西眼里素來只有他那兩個嫡子,老大哥病故后,更是將二兒子當做了唯一的寶貝,何時正眼瞧過他這個庶子?
此番傳喚,準沒好事。
陳良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啪——
人剛進屋子,一個茶盞就破空而來,陳良閃身躲避后,直接在腳下碎開。
“孽子!你還有臉回來,看看你做的好事!”
主座上,一位身著官袍的中年男子端坐著,兩鬢斑白的臉上此刻全然一副怒容,正是定遠侯——陳青山。
“拜見父親大人,不知父親大人何故動怒?”
陳良不急不躁,好似剛剛那一盞茶,砸的不是他一般。
“住嘴!本侯沒你這種丟臉的逆子,自己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說話間,一份憑執(zhí)劈頭蓋臉朝著陳良砸了過來,陳青山怒火沖天,“我堂堂侯府,怎么出了一個鎮(zhèn)撫司的狗,若不是憑執(zhí)發(fā)到府中來了,你是不是打算要繼續(xù)瞞著我?平時尋花問柳、不思進取也就罷了,今后還打算干這等齷齪勾當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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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為了這個。
陳良心中輕笑:“侯爺息怒,不知此事有何不妥?”
明知故問。
陳青山頓時火冒三丈:“混賬!鎮(zhèn)撫司是什么腌臜之地,朝堂百官誰不厭棄?這下好了,我定遠侯府倒是出了個花皮孽畜,你讓本侯今后有何顏面?!?/p>
你的顏面管老子屁事。
陳良心中嗤笑,但臉上確不動聲色,淡然應(yīng)道:“侯爺若是待我同二哥一般,給我在朝堂安排些差事,我又何至于給鎮(zhèn)撫司辦事?!?/p>
“放肆!你這是在怪老夫不成?”陳青山怒目圓瞪。
“孩兒豈敢。”
陳良不緊不慢繼續(xù)說道,“但說句難聽的,若是侯爺百年之后,我身為庶子,這偌大侯府于我沒有半分干系,既如此我自然要自謀生路,免得今后連一頓飽飯都混不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