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就粘你,跟你穿一樣的衣服,不會做飯但每年生日都要給你親手做蛋糕,房間里擺著你的照片,甚至要不是因為我改了她的志愿,她一個不敢抽血的人都要跟著你去學醫(yī)!”
“她對你心思不正難道是我冤枉她嗎?”
那一刻,梨初就像被扒光衣服扔在太陽底下,赤裸裸地供人圍觀一般。
她小心翼翼地喜歡了飛臨哥哥那么多年,甚至寧愿這個念頭按下、消磨掉都不愿意告訴他,就這樣被恥辱地撕開了。
小金徑直把飲料往梨初的方向遞:
“梨初姐,你試試這個,這個很好喝的!”
小蒲也拿起了水果:
“梨初姐,這個也絕了!”
邊葵甩開了向飛臨,朝著梨初的方向徑直走了過來:
“我上次打了你一耳光,想著給你長長教訓,沒想到你直接把這記耳光忘了是吧!”
她用輕蔑的眼光看了一眼小金和小蒲:
“團隊成員是吧?我勸你們不要跟著這樣的人,到時候做出來的節(jié)目三觀不正,你們跟著她遲早也會——”
梨初起身抬手,結(jié)結(jié)實實一個耳光扇到邊葵臉上。
“啪!”
干脆利落。
餐廳里的人,沒有一個敢再往這個方向多看兩眼。
邊葵難以置信地捂著臉。
這還是她養(yǎng)大的那個低眉順眼、溫順安靜的向梨初嗎……
梨初甩了甩震疼的手,放進了外套口袋:
“您上次給我的一耳光我沒忘,這個力度、角度、受力面積大小合適嗎,還您了?!?/p>
她朝著向飛臨的方向疏離地點了點頭:
“哥哥,不好意思,我們和你行程不同,明天就要回w城工作,就先回去了?!?/p>
說罷,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小金和小蒲跟在她的后面喋喋不休,就好像在試圖用很密的話打破空氣中的尷尬:
“梨初姐!你剛剛那一耳光帥爆了?。『喼贝蛟谖业男陌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