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閉上眼睛享受,就當這個浴缸多了個按摩功能。
不過他按摩得確實還算舒服,晚上那些亂七八糟的緊張情緒一時間倒是緩和了不少。
如果不是某人輪刮眼眶的時候,刮著刮著就刮到別的地方去的話……
梨初按住了他的手,緊抿著唇:
“以后不許亂改壁紙?!?/p>
“行?!?/p>
“以后節(jié)目直播過程中不許鬧我,不然我這個主題找其他嘉賓了?!?/p>
“行。還有嗎?”
水汽早已將他睫毛染濕,眸色因此也更加深濃,傅淮禮一邊應著,一邊耐心地吻著她的后頸,就好像她無論提什么過分的要求,他都會答應。
浴室的潮熱很快就讓人缺氧,連水都被帶動。
“……你出去?”
“這個不行?!?/p>
“……”
浴室的熱度越升越高,水撲了一地。
傅淮禮事后有個習慣,喜歡額頭貼著她的額頭,鼻尖貼著她的鼻尖,輕輕廝磨一下。
然后就會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樣,輕輕掐掐她的臉,然后又重重地重新吻上來,又兇又急的,然后——
再掐一次。
梨初起初很無語,后面也就懶得抵觸了,主要是渾身沒力氣,便也只當他是在確認共感是否解除。
“怎么樣,共感的問題解決了嗎?”
迷迷糊糊中被人撈進懷里,一本正經(jīng)的聲音落下:
“好像我們之間的共感是又弱了一點點,大概是和投入的狀態(tài)有關系,下次,再換個地點試一下?!?/p>
“……”
早上,梨初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接通,啞著嗓子應了一聲:
“哪位?”
“初初?你聲音怎么聽起來不太對勁。怎么了,感冒了嗎?”
是向飛臨的聲音?。?/p>
梨初瞬間就醒了,徑直甩開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坐直了身子,努力地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還佯裝打了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