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拆了繃帶的大手沿著那身睡裙緩緩向上臨摹。
梨初被那陣癢意弄得本能瑟縮,想要躲開,一個轉(zhuǎn)身卻被他趁勢緊緊攬進了懷里,撥開長發(fā)流連地吻著她的后頸。
她是在被咬耳垂的時候醒來的。
慌慌張張地一把推開了他,把已經(jīng)被拂到手臂的睡裙肩帶拉了回來:
“你干什么?”
傅淮禮慵懶地坐直了身子,聲音也慢慢悠悠的:
“提供私人專享的叫醒服務。”
梨初:“……”
她本想問他還回來干什么,但多少覺得這句話聽起來酸酸的,倒顯得自己越了界,便稍微把問題拐了個彎:
“你回來……怎么也不提前說一聲?!?/p>
傅淮禮眉頭一抬:
“提前說一聲,然后你要帶著女傭們在樓下敲鑼打鼓放煙花拉橫幅迎接我?”
梨初:“……”
那只不安分的手趁勢又攀了過來,她直接一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把手上的繃帶全拆了,除了上面有一些隱約的疤痕,基本上,傷口差不多都好全了。
“你的手好了?”
“是啊,今天特地回去蹭了個家庭醫(yī)生拆線,拆到一半,溫家的人就來了,我事先確實不知道他們會來,還以為那大龍蝦是他們給慶祝我手臂拆線呢~”
所以,他才不打一聲招呼地回傅家,并不是特地回去和溫家吃飯和談聯(lián)姻的事情。
他忽然抬起手,扯著她的兩只耳朵往兩邊輕輕一拉:
“聽到?jīng)]有,我在跟你解釋呢!”
梨初:“……”
聽到了聽到了,兩只耳朵都聽到了。
他趁勢雙手從耳朵上下滑,最后圈在她的腰上,俯下身,下巴沉沉埋進了她的肩,甚至語氣還帶著一副委屈的模樣:
“寶寶,我還餓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