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禾姑娘何止聽聞,她可是仰慕那位傳說中的六皇子已久啊!”孫牧之的眼神撇著旁側(cè)的溫墨竹,這小子的假想敵就是那六皇子。
“禾姑娘還曾經(jīng)為那六皇子賦詩一首咧,是吧,墨竹兄?!睂O牧之故意的高調(diào)說道,“我記得兩句……”
孫牧之湊到左九葉身邊,吟道:“國破家亡夢幾殘,西南僻邑赴艱難。山河易主愁懷隱,德義存心善政寬。荒土……”
“荒土勤耕興市井,頹垣細(xì)葺煥衣冠。仁風(fēng)遍拂黎民頌,可翻日月美譽(yù)傳?!焙汤杞又鞯?。
“多好的詩啊,你說你,小肚雞腸,拈酸吃醋?!睂O牧之嘲諷溫墨竹。
他看向禾黎說道,“如今,我和我爹,都拜入六皇子門下了?!?/p>
在禾黎震驚的時(shí)候,孫牧之便對著左九葉單膝跪下。
“公子,牧之有一事相求……”
“準(zhǔn)了。”左九葉都沒聽他說完,直接說道,“你想說禾黎姑娘名門之后,文武雙全,不輸天下男兒是吧?”
“公子慧眼識英雄,所言極是!”孫牧之再次叩拜,“公子不愧為上仙……”
“少拍馬屁,但凡不是個(gè)瞎子,都看得出禾黎姑娘乃人中之鳳?!?/p>
“公子,小女子可不配,那兮鴻霞才是人中之鳳?!?/p>
禾黎一臉嫌棄。
自從那兮紅霞被大乾皇帝追封‘天瑞祥鳳’后,諸如‘人中之鳳’這類話便皆是貶義了。
“你別急,容我說完,你再做決定?!弊缶湃~見到溫墨竹要開口,他便知道這個(gè)癡男想要說什么。
“你爹是喜賭,卻并非嗜賭,為圖謀溫家分號,宇文冬壽設(shè)賭局陷害,被你爹識破,你爹寧死不從,活活被打死……”
“可有憑證?”溫墨竹神色嚴(yán)峻。
“沒有?!弊缶湃~是親耳聽長公主唐桃說的。
當(dāng)時(shí)長公主唐濤與兮紅霞等婦人,一邊玩著,一邊炫耀著他大郎君宇文冬壽如何優(yōu)秀……
他不想回憶了。
因?yàn)樗犕赀@個(gè)‘炫耀’后,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