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由不得人不信。
李恪川也沒想到,計劃會被如此打亂!
他陰惻惻的目光落在李卿落身上,看見李卿落亦是滿臉失落。
“那我豈不是,不能盡孝母親了?可、可如此,不就只能是大公子一人替母親做這件事了嗎?”
“可惜我這個做女兒的,自回來后,竟還未替母親做成一件事。母親,是女兒不孝!”
李卿落說著跪了下來,凄凄哀哀的拿著帕子在眼角擦來擦去。
曲氏強(qiáng)忍著抽搐的眼角,抬頭看向長子。
李恪川那張臉,已經(jīng)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可這坑是他親自挖的,只是沒成想,預(yù)設(shè)的人沒跳下來,竟成了他自己的了?
好個李卿落,是在等著看他取血割肉嗎?
李卿落抬頭,對上李恪川的目光。
她就是在等他!
等他也嘗一嘗,活生生流血割肉的滋味!
(請)
李卿落身體中毒無法入藥
李恪川拿起小刀,可還未下手,曲氏就拉住了他。
“等等!川兒,娘不要你的血肉作藥!你、你們可都是娘身上掉下來的,娘便是自個兒痛著,又怎會舍得要你們跟著我受罪?”
“江大夫,便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剛剛她拿刀子的時候怎么不說這種話?
這戲輪到兒子身上,就唱不下去了?
李卿落心中門清,卻偏偏臉上還要做出一副動容的樣子來。
江大夫擦著額頭的汗,連忙上前道:“有有有,當(dāng)然還有。只不過這藥材萬分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