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方書玉回語的時間,說完她就拉著秦三往外走,邊走邊扒在自家兒子耳邊低罵:“學什么不好,你學同性戀這一套,還知道丟臉啊,現(xiàn)在就給我回家,以后再也別進這個院子?!?/p>
“那可不行?!鼻厝钪啬傅募绨?,回頭向方書玉拋了個媚眼,然后又接上話茬,“方老師這個人,我肯定得搞到手?!?/p>
母子倆雞飛狗跳地走了,方斐看著他們的背影問:“爸,秦三又在搞什么鬼?他媽媽不會把你的……事情宣揚出去吧?”
方書玉關上了院門,輕輕嘆了口氣:“秦翼的媽媽發(fā)現(xiàn)他兒子總往我這跑,起先被秦翼以各種理由搪塞過去,可前幾天……”
方書玉語流一斷,想到了幾日前的難堪。
也是在這個院子,方書玉被秦三逼在角落里胡啃亂親,誰料秦三上頭,忘了鎖門,竟被來尋兒子的秦母撞上。
“扇我一巴掌,快點!”秦三暗中托起方書玉的手,“快!”
一巴掌扇下去,方書玉屏住了呼吸。
“方老師你至于嗎?不就是親個嘴嗎?有什么不愿意的?”秦三捂著臉扔出了一句混不吝的話,他轉頭看向秦母,臉上沒有一點害臊,“找我有事?”
頑劣的男人推著愣怔的秦母往出走,出門前又拉出欺男霸女的架勢,“我一會兒還來,不許鎖門,聽到?jīng)]有?!?/p>
秋末冬初,壁角的花都已枯萎,方書玉看著那個令自己難堪的角落,聲音里都是無奈與疲憊:“后來秦翼和我說想要堵住他媽媽的嘴,我就一定要咬死自己是直男,讓他媽媽認為從始至終都是他在逼迫我,而我不勝其擾,打算讓他身敗名裂?!?/p>
他接過方斐的書包:“只有這樣,他媽媽才會怕,才會守口如瓶,不將我的事情傳揚出去。”
方斐板過方書玉的肩膀:“其實除了你不是直男,其他的也不算說謊,就是秦三一直在騷擾你,他自己是直男,也不想放過你?!?/p>
深秋落寞,初冬冷寂,方書玉就在這相疊的季節(jié)里淡淡一笑,笑容里都是無可奈何。
方斐:“只是他這個辦法能管用嗎?他媽媽那個人……”
“不知道。”方書玉摸了摸方斐的頭發(fā),“死馬當活馬醫(yī)吧,反正我永遠都看不到未來是什么樣子。”
“爸……”
作者有話說:
說實話,想法太多,小方看起來太好吃。兩萬字之內,讓張老師開————葷。
兔子就應該關在籠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