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蕭重宴多半是和我一樣重生了,可是他應(yīng)當(dāng)知道我的打算,橋歸橋,路歸路,他又何苦勉強。
現(xiàn)在女主也找到了,他竟然還不放過我,我非常想沖進(jìn)去找他說清楚,秋水?dāng)r在門外,說他除了柳春瑛,誰都不見。
無力感在我心頭蔓延,想殺人。
好在魏煊終于趕來,我滿腹委屈看著他,而他只是簡單說了我娘如今狀況,就進(jìn)門去見蕭重宴。
緊接著,房間內(nèi)傳出此起彼伏的鳥鳴聲。
【???????】
【什么情況?有什么話是我們尊貴的會員不能聽的?】
【但是這個場景好搞笑啊?!?/p>
我也真的好奇,二人為何要用密語交流,難道是在防隔墻有耳?
可是如今剩下的人,應(yīng)是蕭重宴的親信。
有何信不過?
那么,他們或許防的不是人……
而是……
不知在何處冷冷注視我們,看戲一般的那些“彈幕”。
他們聽不懂魏煊的密語!
是了,若是用信交流,也難保他們會看見,唯有自有規(guī)則的私人密語,他們不知其中涵義。
蕭重宴好像并不熟悉密語,只是在學(xué),發(fā)出咕咕聲響。
而魏煊就像一個盡職盡責(zé)的大雁母親,悉心教授孩子生存技巧。
兩個人自從見面就對著咕咕。
直到再一次啟程回京。
11
我和柳春瑛共乘馬車。
她突然對我提起,“沈大娘來到蒼坪山后,見到了……她認(rèn)為已故的丈夫。”
我震驚不已。
“你是說……我爹?”
柳春瑛點頭,又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