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死了,又開始后悔了。
真是可笑。
寒毒在這冰冷環(huán)境中迅速發(fā)作,
渾身又麻又癢,像有萬蟻啃食。
而我膝蓋的傷口也再次裂開,
鮮血滲入冰面,我再次昏了過去。
在病房醒來時,
只聽到沈義霄對醫(yī)生冷冷交代:
“不用浪費資源,找?guī)讉€年紀大的護工看著,別讓她死了就行?!?/p>
緊接著,四十多歲的男護工們涌進來,
大敞著病房門將我扒光,粗暴地處理我私處的傷口:
“聽說她下藥勾引沈總?”
“媽呀,你看這下面都爛成這樣了,活該!”
我緊閉雙眼,咬緊牙關不讓眼淚流出。
病房外傳來孫幼寧套房里的歡聲笑語,
兩個護士從里頭出來,經(jīng)過我這:
“孫小姐只是指甲長了倒刺,就被沈總連夜送來重點看護呢!”
“我還聽說什么婚禮就定在下周吧,乖寶?!?/p>
“你只需要好好休息,臟事我來處理,帥死了!”
我猛地睜開眼,仿佛被人當胸一拳。
九世輪回,
我為沈義霄付出的一切,
在他眼里只是“臟事”。
夜深人靜時,沈義霄推門進來,扔下一份文件:
“簽了它,自愿去國外重刑犯監(jiān)獄,戒了那些下作手段再回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