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想,”那人臉上沁出汗水來,“是的吧?!?/p>
李林甫忽然詭異的笑了,撫掌三聲,周遭立時出現(xiàn)一群清一色的羽林衛(wèi)。
他面上的笑容盡數(shù)斂去,雖然一身破爛布衣,卻絲毫未曾磨滅他話語里的嚴肅和冷冽:“既然如此,你們就隨本官去京兆尹的府衙內(nèi),再說一遍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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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明教分壇
某個守在外面的喵哥接到葉芳明小黃雞遞的帖子嚇了一大跳,擦擦眼睛對著站在葉芳明背后的某個人看了又看,才魂不守舍的進去稟告了他們陸教主。
好吧,這真不怪他們明教的人大驚小怪看到美男就有失分寸,而是因為……這人居然是藏劍山莊的大莊主葉英,沒錯,就是那個在名劍大會上據(jù)說和他們教主打成平手的葉英。
對于教主去藏劍踢館一事,明教眾是沒有覺著什么不妥的,反正純陽也踢了,少林也踢了,再踢一個藏劍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可問題就是,教主這回兒親自動手,居然還沒有撂倒一個二十多歲剛剛繼承莊主之位的小年輕,于是葉英大莊主紅了,不僅僅是在江湖上,更是在每個喵哥喵姐的心中。
陸危樓正和友人裴殷談話,冷不防弟子進來通稟,不禁皺眉:“冒冒失失的,沒見著裴公子在這兒嗎?”
喵哥平復了呼吸,臉上一紅,對裴殷抱拳道:“裴公子恕罪?!?/p>
這位裴殷公子雖然只是教主好友之一,雖比不得盧公子推心置腹,但人家現(xiàn)在有個做宰相的爹,在大搞上層外交的明教眼里,自然是比較重要的角色。
裴殷笑了笑,沒放在心上:“陸兄,有什么事,不妨聽這位小兄弟說說?!彼騺砥夂茫肿杂壮缟泻纻b,對明教之人也頗有好感。
“哦,是葉大莊主來了?!边鞲缯f完這句話,就迅速的低頭裝死了。
陸危樓有些愕然,方才想起自己離開藏劍的時候是跟葉大莊主說過請他閑暇時來長安共論武道的,不過這個時候好像……
他側(cè)頭看了一眼裴殷,卻見對方一臉興味的拿著未曾展開的折扇抵著下巴:“是那個年紀輕輕就名冠江湖的葉英莊主?”
陸危樓點頭,笑道:“說起來,這位葉英莊主比賢弟還小上兩歲呢?!?/p>
“既然如此,我就更要結(jié)識一番了,這般連教主都稱贊的又如此年輕的對手,還是頭一個呢?!?/p>
陸危樓見他如此興奮,恍然想起裴殷也是用劍的,怕是想著人家葉莊主是個劍道高手想要“請教”一番吧?
只不過……陸危樓有些憂桑,你那是世家公子哥閑的蛋疼跳舞似的舞劍,人家那可是真刀真槍的四季劍法,性質(zhì)能一樣嗎?
陸危樓忽然有點兒擔憂,要是裴殷等會兒提出要比試怎么辦,若然換成他,興許還會顧及著人宰相公子的身份讓著點兒,可葉英莊主……人家有必要嗎?身處杭州,山高皇帝遠的。
可問題是,那個弟子已經(jīng)飛快的跑出去請葉英莊主了。
陸危樓頭一回覺著,手下輕功太快還真是個……硬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