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下,手指攥著沙灘椅的扶手,骨節(jié)都泛白了。“你自己擦不行嗎?”他的聲音低得像在警告,可我沒退縮,反而往前一步,把防曬霜塞進他手里,語氣軟得像在撒嬌:“不行啊,背上我真的擦不到,你幫幫我嘛。”
他沒說話,接過瓶子,手指微微顫抖著擠出一團白色的霜,滴在我肩上,冰涼得讓我抖了一下。
我趴在了沙灘椅上,解開比基尼背部的系帶,讓布料滑到兩側,露出整個后背和腰窩的弧線。
我閉上眼,假裝放松,可心跳快得像擂鼓,期待著他的觸碰。
他的手終于落下來,掌心溫熱又粗糙,輕輕揉開防曬霜,從肩胛骨慢慢往下,動作僵硬得像在摸一件易碎的瓷器。
我能感覺到他的指尖在抖,每一下都像電流竄過我的脊椎,直沖腦門。我的呼吸開始急促,腿間濕得更厲害,內(nèi)褲黏在皮膚上,像在提醒我有多下流。
“爸爸,你的手好燙?!蔽业吐曊f,語氣里帶著點挑逗,故意讓聲音聽起來像呻吟。
他沒說話,手指卻不自覺地用力了些,揉到我腰窩時,我忍不住低哼了一聲,身體微微弓起,像只被撓了癢的貓。
他的手頓住了,呼吸聲重得像是壓抑不住。我轉過頭,眼睛半瞇著看他,嘴角掛著笑:“怎么了,擦得不好嗎?”
他的手僵在我腰上,掌心燙得嚇人。我能感覺到他硬了——沙灘褲下鼓起的一團,清晰又醒目,像在向我炫耀他的欲望。
我的心跳得像要炸開,臉頰燒得通紅,可我沒退縮,反而把臀部往上抬了抬,蹭到他的手背。
他的呼吸猛地一滯,手指攥緊了我的腰,像在忍耐,又像在掙扎。
“曉曉,別這樣?!彼K于開口,聲音沙啞得像在警告,可語氣里的慌亂卻藏不住。
“別哪樣?”我坐起來,比基尼的系帶松松垮垮地掛著,胸前幾乎要走光。
我沒遮掩,反而湊近他,近到能感覺到他呼出的熱氣,聲音低得像耳語:“我只是讓你幫我擦防曬霜啊,爸爸?!?/p>
他猛地抽回手,站起身,背對著我,肩膀僵硬得像塊木頭。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他的聲音冷得像冰,帶著點憤怒,可我聽得出,那憤怒底下壓著的是別的什么。
我站起來,走近他,赤腳踩在滾燙的沙子上,步子輕得像在試探?!拔抑?。”我咬住唇,眼睛有點濕,可語氣卻固執(zhí),“我知道我想干什么?!?/p>
他轉過身,墨鏡后的眼神像刀子,刺進我的心里?!澳悴攀藲q,曉曉,你不懂。”他的聲音低得像嘆息,手指攥成拳,像在跟自己較勁。
“我懂?!蔽彝耙徊?,近到能聞到他身上的汗味,咸咸的,熱熱的,“我懂我想讓你看我,摸我,想要我?!?/p>
他的呼吸停了半拍,眼底閃過一絲動搖,手不自覺地抬起來,觸到我的臉,指尖冰涼又顫抖。我閉上眼,靠進他的掌心,像貓一樣蹭了蹭。
他的呼吸急促得像在奔跑,指尖滑到我的下巴,輕輕抬起我的臉。
那一刻,我以為他要吻我,要把我壓在沙灘上,撕開這身比基尼,狠狠干我,像我夢里那樣。
可他沒動。他閉了閉眼,手猛地松開,轉身大步走開,背影在烈日下顯得那么遙遠又孤獨。我站在原地,胸口像被什么堵住,眼淚滑下來,咸得像海水??晌覜]哭出聲。
我知道他想要我,,只是他還在抗拒該死的禮法民俗,還在裝那個理智的父親。
我擦掉眼淚,深吸一口氣,走向海水。冰涼的水花濺在我腿上,帶來一絲清醒,可我心里的火卻沒滅。
我沉迷于被他注視的快感,沉迷于他掌心的溫度,我知道,這只是開始。
我會讓他一步步失控,直到他跨過那條線,把我徹底占為己有。海浪拍打著岸邊,轟鳴聲像在為我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