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魏拎著棍子僵在那里,不過隨即笑道:
“我就是嚇唬嚇唬他,這小子跑到玫瑰酒吧鬧事。”
魏長新瞪著我,應該是警告我別亂說話。
“鄭陽你怎么樣?”孫隊長一步到了我跟前,把我扶起來。
“嘶!啊!”我慘叫一聲:“孫叔慢點兒,疼??!”
其實不是那么疼。
“魏長新!這就是你說的嚇唬?”孫隊長瞪著魏長新。
魏長新登時慌了:“我我……”
“等會兒再找你算賬!來人,馬上叫救護車?!?/p>
外面有人趕緊答應一聲,小跑著出去。
我抓住孫隊長的手:“我們一起的還有京都來的大客戶,她不能有事。還有我兩個同學?!?/p>
“你放心!我在這兒,他們不敢亂來?!?/p>
其實我就挨了一棍子,根本不用去醫(yī)院,可不去,魏長新的事兒就不會大。
到了醫(yī)院沒多久,珺姨就來了:“怎么回事?怎么會受傷了?我看看?!?/p>
我是喊著沒事沒事,可珺姨硬拉來我的病號服,一看到我肚子上發(fā)紫的紅印子,嗷就一嗓子:
“誰?哪個王八蛋干的?我扒了他的皮?!?/p>
“珺姨珺姨!”我趕緊拉住她,珺姨發(fā)火可不是開玩笑的。
雖然不會真扒皮那么血腥,可她真敢動手。
我十一歲那次,她愣是把一個男家長給開了瓢,為此還被拘留半個月。
“你聽我說,我真沒事?!?/p>
我硬拉著珺姨靠近,在她耳邊說了兩句。
珺姨聽完總算冷靜了下來:“真的?”
我一下坐了起來,雖然有點疼,不過絕對不用躺著。
珺姨看著直點頭:“行!知道動腦子,不把那個混蛋警服扒了,這事不算完?!?/p>
我一陣無語,我一直都靠動腦子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