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倆人分沒分手,都不好說。
蘇婳走到陸恩琦身邊坐下,瞅一眼她的腳踝,問:“傷好得差不多了吧?”
“只是扭傷,醫(yī)生說兩三周就可以下地走路了?!?/p>
“還是注意點為好,小心留下后遺癥?!?/p>
陸恩琦單手抱住她,頭靠到她肩膀上,愧疚地說:“姐,我和墨鶴交往,讓你夾在中間受委屈了?!?/p>
蘇婳莞爾,“被自己媽說幾句算什么委屈?我這幾天有點忙,天天去故博那邊開會,沒顧得上去看媽。逸風(fēng)是墨鶴一手帶大的,大事小事所有事都是他操心,我感激他都來不及,即使受點委屈,也是應(yīng)該的。你倆一個是逸風(fēng)師父,一個是我親妹妹,這種見外的話,以后不要說了?!?/p>
“愛你姐!”陸恩琦很響地親了她一口。
傭人很快將飯菜端上桌。
一家人一起吃了晚飯。
不早了,墨鶴送陸恩琦回去。
快到陸家別墅區(qū),途經(jīng)一條安靜無人的偏路時。
陸恩琦忽然出聲對司機說:“請停車?!?/p>
司機急忙踩剎車,靠邊停下。
陸恩琦偏頭凝望墨鶴,大眼睛影影沉沉,皆是不舍,“時間過得好快,又要和你分開了。”
“是挺快,我們倆不知不覺在一起大半天了?!?/p>
陸恩琦伸手?jǐn)堊∷难耙稽c都不想回家,怎么辦?”
墨鶴垂眸望著她誘人的紅唇,喉嚨不自覺地上下滾動一下,問:“要親吻嗎?”
司機一聽,慌忙扯掉身上的安全帶,推開車門,逃也似的下了車。
墨鶴捏起陸恩琦的下巴,開始吻她。
這次有了經(jīng)驗,雖然牙齒還會碰到一起,但沒上次那么搞笑了。
吻著吻著,感覺來了。
墨鶴的腦子漸漸變得空白,渾身有麻酥酥類似于觸電的感覺。
手不受自己控制了,挪到陸恩琦的腰上。
隔著羊絨大衣,都能感覺到她腰身的柔軟。
奇怪了。
平時抱來抱去,沒有什么異樣的感覺,可這幽靜的夜晚,緊閉的空間,放大了人的感知。
體內(nèi)生出種蓬勃的欲望,不滿足于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