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xiàn)在只是在安撫他,在降低他的黑化值。
宋溫迎自我說服著,抬手拍了拍他的背:
“你是我弟弟,他又不是,他當(dāng)然沒有你重要?!?/p>
“只是弟弟?”他低聲重復(fù),嗓音里帶著落寞的喑啞。
宋溫迎正本能地察覺自己這句話說錯了,他忽然松開她,漆黑的眸子定定地望著她:
“那昨晚的吻算什么?”
“咳咳”
宋溫迎驚得嗆了一下,沒想到他會問得這么直白。
“你、你說什么呢,我昨晚”
一著急,她磕磕絆絆搬出早上想好的說辭:“我昨晚一覺睡到天亮,沒出過門啊,我不會是夢游——”
“姐姐昨晚夢游的時候吻我了?!彼驍唷?/p>
宋溫迎:“”
辦公室里的空氣仿佛凝固。
宋溫迎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
宋祈年也不給她思考的機會,他的氣息灼熱,靠近。
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昨晚就是這樣的距離,這樣的姿勢?!?/p>
他眼底翻涌著令人心驚的暗涌:
“需要我?guī)徒憬慊貞浺幌聠???/p>
和昨晚的昏暗光線不同,此刻辦公室燈光明亮,整面落地窗甚至都沒有拉上窗簾。
在這樣一個讓人藏?zé)o可藏的地方,對方細微的表情都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宋溫迎的耳尖瞬間燒了起來,熱度順著脖頸一路蔓延到臉頰。
見他低頭靠近,呼吸只差一步就纏上自己,宋溫迎突然抬手捂住他的嘴,一下子站起身。
“還是先處理一下你的傷口吧!”
她起身作勢要去開門。
可身后的人長腿一邁,追上她,一把扣住她手腕,將她抵在門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