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要開口,抬眸正對上他近在咫尺的唇。
那唇形薄而優(yōu)美,還沾著一點未擦干的水痕,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宋溫迎恍惚了一下,瞬間忘了要說什么。
這也太好看了吧
偏偏宋祈年故意又湊近了些,喉間溢出帶著笑意的氣音:“我什么?”
“姐姐怎么不說了?”
他刻意放慢語速,溫?zé)岬暮粑朴腥魺o地拂過她的唇畔,可那雙眸子分明盛著頑劣的笑。
那是故意地戲弄。
太游刃有余了。
是因為比她多活了幾年,還是因為他現(xiàn)在身份不一樣了,膽子就大了?
曾幾何時那個被她逗弄到耳尖通紅的少年,如今竟敢反過來將她逼到墻角戲耍?
有些不服氣,宋溫迎突然生出些勇氣。
又或者說色膽。
見他還勾著唇笑看著她,她忽然踮起腳,也帶著些惡意的戲弄,一下親在了他的唇上。
唇瓣相觸的瞬間,宋祈年渾身一僵。
顯然沒料到她真的會吻上來,剛才的散漫全消失了。
方才還游刃有余的攻勢瞬間土崩瓦解。
察覺他睫羽慌亂地顫動著,宋溫迎得意地勾了勾唇,退開半步。
“滿意了?”
“姐姐姐?”
方才還撩人于無形的薄唇此刻輕顫著,吐出幾個不成調(diào)的字節(jié)。
宋溫迎幾乎想笑出聲,忽然發(fā)覺他這副模樣,有趣極了。
心中那點因為吻他而產(chǎn)生的慌亂和心虛一下子沖散了。
她故意歪了歪頭,唇角帶著一絲笑意,慢悠悠道:“我怎么?不是你要我教你的嗎?”
宋祈年的耳尖紅得幾乎要滴血,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宋溫迎慣會得寸進(jìn)尺:“弟弟現(xiàn)在怎么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