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睡眠質(zhì)量卻不是很好,她覺得自己整晚一直在做夢,好像還被鬼壓床了。
耳邊老能聽到熟悉的喘息聲,卻怎么也醒不過來。
最后只能沉淪在那黏膩的觸感之中。
原來夢也這么真實(shí)嗎?
欲望和痛意都這么真實(shí),她有一種真的被人壓著的感覺,那人還一直吸她,從嘴唇到下巴,脖子,鎖骨
熟悉的步驟,像是她不久前對宋祈年做的。
這肯定是夢,因?yàn)樗白鲞^這種事,所以睡著后才又夢到了。
只是這夢,有點(diǎn)過火了,她當(dāng)時(shí)只是解開宋祈年的上衣而已,沒有真的碰他,可夢里的這人呼吸落在鎖骨,還要往下
腿被一只寬厚的大掌握住。
溫?zé)岬暮粑鼑姙⑾聛?,那股濕熱便從對方身上到了自己身上,又好像是從自己身體出來的。
腿被摩擦得越來越辣,辣得生疼。
那溫度很熱,她的腦子也越來越亢奮。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一個(gè)特別好聽的低喘聲:
“對不起,姐姐”
“但下次,來真的好不好”
呼吸聲也很好聽。
天光大亮?xí)r,宋溫迎猛地從床上醒來。
察覺身下有些難受,腦海中閃過光怪陸離的夢,她臉色微滯。
她竟然做春夢了?
就因?yàn)樽蛲響蚺艘幌滤纹砟?,她就夢到和宋祈年?/p>
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竟然如此沒骨氣,跳下床赤腳去了浴室洗澡、洗漱,出來時(shí)看到那床上的被單。
雖然沒臟,但感覺還是有些嫌棄,她走過去,全部卷起帶去用洗烘機(jī)洗干,又回來重新套上。
等做完一切的事,她終于想起來自己忘掉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