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件衣服按照你的身材給我拿幾套,再給我找?guī)讉€小號的,記住,裹胸布要大點。”
劉瓊音聽銀牙緊咬,咬著牙說道:“我這就讓人為你準備!”
不得不說,一代女流能夠將劉家布莊做到這種地步已經是超乎想象。
趙興安丟出錢,“你可以搞一個分界線,上等的衣服和下等的衣服分隔開,而上等衣服區(qū)域只能允許……哦,就是上等卡的人可以進入隨意選購。
劉瓊音剛想要反駁一番眼前這個粗鄙男子。
她劉瓊音雖然別的不行,可是在經商的行業(yè)內,她可是不屑任何人!
“趙公子,您這還沒有拿到劉家布莊的一半的利潤,怎么就開始指導起來了?”劉瓊音皮笑肉不笑,顯然是將趙興安口中的話沒當做回事。
趙興安聳聳肩,反正他也是隨口一說,至于劉瓊音聽不聽,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
告辭劉瓊音,趙興安便開始準備起程回家。
劉瓊音心中還是有些驕傲的,自己一介女流,能夠支撐起自己偌大的劉家布莊,可見自己的才能。
“一個獵戶也想指手畫腳,哼!”劉瓊音傲嬌冷哼一聲。
在他看來,無非以后就是將一半的利潤給他。
自己已經想好了,如果這次能夠保下來劉家布莊,給他一半的利潤又何妨?
趙興安買完東西,急匆匆地回到腚子村。
剛來到腚子村口,便見到一道頭發(fā)花白的老人從村口走出。
趙興安眉毛一挑,眼前這老頭他認識?。?/p>
當初趙家還有錢的時候,這老頭可是給自己上過私塾。
“先生!”趙興安連忙從驢板車上跳了下來。
見到有人喊自己,文先生停下了腳步。
“你是……?”文先生有些吃力地看著趙興安,卻發(fā)現(xiàn)自己對眼前這人并沒有印象。
今天他來到腚子村也是為了教書。
腚子村幾家有錢人特意聘請文先生為自己家的孩子教書,其實也就是教一些識字的課程。
“先生,我是趙興安啊!我小時候您教過我識字!”
“趙興安……”
文先生口中呢喃道,教書育人數十年,他帶過的學生太多了,根本不記得眼前的趙興安。
趙興安微微一笑,記不住自己是正常,在他的印象里,自己從小到大,不是逃課就是逃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