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興安微微一笑,記不住自己是正常,在他的印象里,自己從小到大,不是逃課就是逃課。
“先生,我想問一下您教師的酬勞是多少?我家中有人需要您教習一下?!壁w興安說話尤文虔誠。
文先生還以為眼前這小子找自己什么事,原來也是為了給自家孩子請老師。
“一個孩子一個月七兩銀子,到時候和你們同村的幾個孩子一起上課就行?!?/p>
趙興安聞言,心里不由得感慨一聲,教書育人的工錢居然這么多!
普通小工一天也才幾十文。
技工一天也才小一百文。
當個老師教識字竟然一個孩子就要收取七兩銀子!
“先生,有勞問一句本村上課的學生有多少人?”
“五個吧,加上你家的一共七人?!蔽南壬痪o不慢道。
其實文先生心里也有些疑惑,什么家庭居然能夠支撐兩個孩子上學認字。
尤其是在這兵荒馬亂的時代,上課已然成為了一種奢侈。
趙興安在心中盤算了一下,上一天,一個孩子也就收取兩百多文。
“先生,我想問一下能不能只教我家的?”
此話一出,文先生頓時笑出了聲。
兩個孩子一個月也才十四兩銀子,自己怎么可能舍大頭要小頭。
他正要拒絕,卻見趙興安繼續(xù)說道。
“先生,我每個月給您三十兩銀子,包吃包住,希望您能考慮一下。”
在上次讓吳桂香簽字的時候,趙興安就發(fā)現(xiàn)自己這兩位嫂嫂壓根就不識字。
在農(nóng)村里,女流除了能生孩子,在家做女工沒有別的作用。
雖然這句話說得很殘忍,可這就是事實。
自家兩位嫂嫂自然也是大字不識一個。
出這么高的價格,趙興安也有自己的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