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五點四十七分,外面的天空有些發(fā)紅,那是太陽沉入云層時所照射出來的光。
晚風透過車窗吹拂在面部,帶來了陣陣算不上清爽的風。
夏天的風或許都是這樣,膩的要命。
禪院清和甚爾坐在大巴車靠后的兩排位置上,汽車發(fā)動時的燃油味道并不是特別好聞。
“你把我支開,是碰到什么麻煩事情了嗎?”
在這略顯寂靜的晚風中,禪院清的開口打破了這份靜謐。
對于禪院清的問題,甚爾撐著下巴,晚風將他的那一頭刺猬般的頭發(fā)吹得有些凌亂,他瞇了瞇眼睛,似乎是因為發(fā)尾戳到了眼睛的緣故。
“你這小鬼怎么突然又問我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了?”
“你的衣袖那邊,臟兮兮的,而且還有些許咒靈的氣息和血跡。”
聽到這里,甚爾下意識的看了眼自己的衣袖,在他的視野當中,那里什么都沒有。
似乎是看出了甚爾的疑惑,禪院清看向窗外的風景,聲音淡淡的:
“我是咒術(shù)師,能看到那些東西的?!?/p>
“嘖,咒術(shù)師果然都是麻煩的家伙,忘記你也是那種家伙了?!?/p>
“所以,你是真的和咒靈打了一架?”
“差不多吧,是個挺難纏的家伙,監(jiān)視我們挺久的了,就連這次也僅僅只是把她驅(qū)趕走了一段時間罷了,指不定什么時候就回來了。”
聽到這類,禪院清微微頓了頓,隨后他繼續(xù)問道:
“是個什么樣子的家伙呢?”
“不知道,看不太清楚,但是個用木頭戳人的混蛋?!?/p>
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禪院清心中就已經(jīng)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既然是花御的話,禪院清心中也就有了一個底,對于他來說,花御算是少有的能夠嘗試下刷好感的咒靈了。
漏壺是個極端的種族主義者,陀艮這個時候可能還沒出生,真人沒出生,出生了也是個畜生,沒什么交流的必要。
而唯一一個算是正常的咒靈,或許就是花御了。
但在自己的實力到達了一定程度之前,他還是要盡可能避免和這些東西見面才行,為了那一些好感度把自己命搞丟了,沒必要。
而甚爾看著禪院清在那邊不說話的樣子,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困惑:
“你在想什么東西呢?”
聞言,禪院清扭頭看向甚爾,也看了看他那壓根就沒有褶皺和血跡的衣袖,輕笑了一聲后說道: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挺禁不住詐騙的?!?/p>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