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顏指了指溫慕之的左手,溫慕之的右手下意識地護著左手,左手往懷中縮,行動力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你說我推了你,我剛才的確推了你,我做實我做的事,可我瞧著你這手——”溫顏歪頭好奇,“根本沒事?。俊?/p>
溫慕之眼底閃過慌張,下意識地看向顧硯辭。
見顧硯辭根本沒有看她,反而看著溫顏,那眼神深沉,她看不懂。
好在男人沒有懷疑她,溫慕之松了口氣。
“顏顏,你……”溫慕之像是拿溫顏的刁蠻任性沒有辦法,“我知道你之前不是故意的,但是你這次——”
“我現(xiàn)在是故意的!”溫顏無所謂地承認,“是我做的事,我認。不是我做的,溫慕之,別想胡亂扣屎盆子在我的頭上!”
“二小姐,你不要太過分!”女傭厲聲道。
溫慕之被氣得雙眼含淚,犀利質(zhì)問:“那五年前呢?你差點割斷我整個手掌,你敢說不是你做的?!”
溫顏張了張嘴,想辯駁,卻啞口無言,只有悲憤填滿胸腔,發(fā)泄不出。
她……
她不記得了。
她那時候精神狀態(tài)不好,她不認為自己會做如此歹毒狠辣的事情,但是溫慕之也沒道理為了誣陷她而自殘到那個程度。
(請)
離婚協(xié)議,什么時候簽?
她至今沒有證據(jù)證明,傷害溫慕之的人不是她!
她是除了溫慕之以外,唯一在場的人,如果不是她,還能是誰?
“行了!”顧硯辭冷聲打斷,看了眼溫顏,對溫慕之說,“慕之,我?guī)闳メt(yī)院。”
“顧硯辭,既然溫慕之把你叫來袒護她,你也欣然袒護她,那么,請你下次不要坐上我的車跟著我離開,這讓我惡心!”清冷的女聲顯得有幾分冷漠,是竭力壓制情緒后的冰涼,溫顏說,“在你的律師聯(lián)系我之前,我們沒必要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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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g飛奔在路上。
沒過一會兒,旁邊跟來一輛賓利,故意別溫顏的大g。
那賓利的車窗降下來,后排露出周啟的臉。
兩輛車靠邊停下。
溫顏戴上口罩,擋住臉上狼狽的傷,僅僅是露出一雙杏眼,冷漠的眼神依然讓周啟頭皮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