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辭沒說話,往自己嘴里灌了一杯。
樓棄調侃的笑容一頓:“吵架了?不是才和好,怎么又吵架了?”
顧硯辭沒說話,推了兩杯伏特加到他面前,示意他多喝酒少說話。
樓棄一邊喝一邊開解自己的兄弟:“女人么,都喜歡使小性子,不講禮的時候多了去了,我們男人裝聽不見就是了!如果實在無理取鬧,那就別搭理!”
樓棄這種沒心沒肺的人其實不太理解顧硯辭,世界上女人這么多,何必癡情一個溫顏?
從小就認識,從小看著長大,那張臉,不早就看厭了?那性格,不早就膩了?
女人多的是,這個不乖不稱心,換一個多容易!
“不是她。”
“溫顏的確比普通女人還難搞,而且——什么?”
什么不是她?
樓棄疑惑的看向顧硯辭,他剛才是幻聽了嗎?
“不是她的問題?!鳖櫝庌o垂眸,掩蓋住嚴重的五味雜陳,“是我做了過分的事?!?/p>
不過,樓棄有句話說對了——不搭理。
只不過,是溫顏不搭理他。
“……你做什么了?”樓棄湊過去,滿臉疑惑,“你打她了?——不能啊,她去英國讀個書,你特么連廚子都能偽裝成她的寄宿室友給她安排好,你舍得打她?”
顧硯辭冷了樓棄一眼。
樓棄聳了聳肩,很無辜:“我說的實話啊?!?/p>
顧硯辭不愿意說自己強行了溫顏發(fā)生了關系。
一來,在男人看來他和溫顏依然是夫妻關系,這件事并非了不得的大事,尤其這個男人還是樓棄。
二來,這是他和溫顏之間的私密之事,他的占有欲讓他不愿意告訴任何人。
“是什么刺激了你?”樓棄退而求其次的問,對兄弟的安慰里充滿了八卦之心。
“有一個男人在追她?!鳖櫝庌o沒有說完。
“你能比那個男人差?”樓棄不以為然,“哥,咱自信點,行不?”
顧硯辭突然抬眼,看向樓棄:“如果那個男人,很像顧景舟呢?”
樓棄的表情一僵。
……
溫顏白天睡得太多,晚上睡不著,接著看上次沒有看完的文獻。
手機突然響起,來電顯示:樓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