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一再退讓,他卻不識好歹,變本加厲!
我二話不說,沖上前給了他一拳。
他卻沒有想躲的意思,用臉接下這一拳,徑直倒在地上。
同時,響起一道驚懼的女聲:
「住手!
」
秦婉沖出廚房,一腳踹開我,我口袋中的止疼藥滾落在地。
高跟鞋跟踩中我腰間的刀口,我疼得爬都爬不起來。
醫(yī)生說過,血癌患者的傷口很難愈合,腰間瞬間被血染濕。
她居高臨下,滿眼厭惡地望著我:
「江亦,我還以為你轉(zhuǎn)了性,想不到你只是欲擒故縱,是我讓你簽協(xié)議,你有什么沖我來,沒必要打敘言!」
我忍著疼嘶吼道:
「劉敘言把手鐲摔碎了!」
秦婉一怔,不屑道:
「只是一個手鐲,不知道哪個野女人給的,你怎么能動手打人?」
我徹底紅了眼睛,聲音泣血:
「這是我媽的遺物??!」
秦婉瞬間愣在原地,看向劉敘言。
劉敘言只是沖她做了個委屈的表情。
她竟然一句沒問,轉(zhuǎn)頭指責(zé)我:
「遺物怎么了,回頭我找人給你修修,多大的人了,為一個東西和恩人大打出手!」
又是恩人,可我到底承了他什么恩?
我的情緒忽然失控:
「他算什么恩人?」
秦婉不悅:
「你車禍的時候敘言搶著給你獻血,這不是恩情嗎?」
我滿眼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