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教圣皇
呂屠對南宮徽羽這跳脫的性子實在無奈,一會一個性子,轉(zhuǎn)變得太快了,但是本質(zhì)上她還是白蓮教的圣女,拽住她的胳膊道:“小羽,你不要沖動,現(xiàn)在咱們是好人吶!”
南宮徽羽翻了個白眼:“我以前也是好人,我殺的都是壞人?!?/p>
呂屠無語,他懶得跟南宮徽羽爭辯什么好壞,將她摁在凳子上坐下,轉(zhuǎn)移話題道:“今天感覺怎么樣?是不是覺得我們奎山村跟外邊的不一樣?”
南宮徽羽聽后眼前一亮:“沒錯!相公我覺得你挺有本事的,雖說這里的村民缺衣少食的,可他們的眼中有光誒!”
“我從小就跟著師父四處傳道,幾乎走遍了大虞各地,我從來沒在百姓身上看過這種神情,怎么說呢?就是感覺他們能看見希望?!?/p>
呂屠聽后一愣,哪怕就是他都還沒發(fā)現(xiàn)這一點,畢竟他天天跟村民們待在一起,潛移默化下竟將這件事忽略掉了。
現(xiàn)在經(jīng)過南宮徽羽這么一說,也覺得是這么回事。
呂屠望向遙遠(yuǎn)的東方天際,深沉一笑,他前世所居住的地方,在幾十年前,有一群更有希望且純粹的人,從一攤泥濘里掙扎出來,創(chuàng)建出一個美好的家園。
不過這些事情他不會對別人講,在這一刻,呂屠的心底深處仿佛被什么東西抓了一下。
他來到這個世界的一個多月以來,他面臨的是生存的困境,所做的一切也只是為了自己和身邊的人能吃飽穿暖。
或許,在這一刻他找到了更遠(yuǎn)大的目標(biāo),他不敢奢望能做到那么完美,只想走一步算一步。
人一旦有了理想就有了斗志,呂屠立即精神百倍地站起身來,在宋雨惜和南宮徽羽的額頭上都吻了一下道:“我愛你們!”
南宮徽羽的臉?biāo)⒌匾幌戮图t透了,她與呂屠相處的時間不長,一時半會還沒習(xí)慣于呂屠表達(dá)的方式。
哪怕昨日已經(jīng)肌膚相親了好多回,可突然襲來的洶涌愛意,還是讓她的心臟砰砰狂跳!
她滿臉羞紅地躲在了宋雨惜的身后:“姐姐你看相公,大白天的?!?/p>
宋雨惜則表現(xiàn)得大氣多了,她將呂屠散亂的額前頭發(fā)捋在耳后:“我們跟相公那是天地見證過的正經(jīng)夫妻,在自己家里有什么關(guān)系?以后你慢慢就習(xí)慣了。”
南宮徽羽經(jīng)過一上午的接觸,從細(xì)枝末節(jié)處早就猜測出宋雨惜的家世絕不簡單,眼見她都這么崇拜呂屠,心下更加堅定自己沒有做錯決定。
重重地點頭道:“妹妹都聽姐姐的,也聽相公的?!?/p>
咦?呂屠有些驚訝,怎么短短一上午的時間,宋雨惜就把南宮徽羽給徹底降服了?他看向宋雨惜,只見宋雨惜深邃一笑,不搭理自己繼續(xù)去做飯。
呂屠也是難得地享受片刻安寧,一家三口說說笑笑吃著熱乎的飯菜,真是其樂融融。
“咱們仨以后把日子過好,比什么都強!”
“大哥!”聶云的聲音從外邊傳來,只見他神色有些匆忙地闖了進來。
呂屠知道聶云絕不是魯莽的性子,起身來到屋外,低聲問道:“出什么事了?”
“大哥你看,這是不是二嫂?”聶云從懷里掏出一張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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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教圣皇
呂屠接過一看,便皺起了眉頭,這是一張通緝令,上面的人像竟跟南宮徽羽有三分相像,但是名字卻叫南綺羅,罪名是妖言惑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