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梔瞥他一眼,手上力道不減,反而故意加重幾分,這回是真疼了,見他額間滲汗,便戲弄道,“爺平日威風八面的,怎的如今不過被nv子抓撓幾下,就嬌氣得跟個閨閣小姐似的?傳出去可要笑煞人了。”
宋昱側(cè)頭看她,眼底藏著笑意,偏要裝出一副可憐模樣,"那你心不心疼?"
玉梔瞥他一眼,被他這副無賴樣子逗得想笑,卻又拗不過他灼灼目光,只好隨口應(yīng)付道,"心疼,心疼得不得了。"
話音未落,宋昱眼底驟然亮起,還未等她收回手,便一把扣住她的腕子,翻身將她壓進錦被里。
“你——”玉梔低呼一聲,藥盒骨碌碌滾落在地,下一瞬,竟被他趁機低頭吻住。
他的唇壓下來,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卻又在觸及的瞬間化作春風細雨。起初只是淺嘗輒止,唇瓣相貼。待她稍稍松懈,便驟然深入,舌尖撬開她的齒關(guān),長驅(qū)直入。玉梔呼x1一滯,指尖不自覺地揪緊他的衣襟。
他低笑一聲,單手捧住她的后腦,指節(jié)沒入她如瀑的青絲間,將人更深地按向自己。他故意用舌尖描摹她的唇形,待她放松警惕,再大口她口中津ye,與她唇舌交纏,b得她喉間溢出細碎的嗚咽。
玉梔被吻得七葷八素,連何時被他放倒在榻上都不知曉。直至后背貼上微涼的錦緞,方驚覺衣帶已散大半。
宋昱的唇卻在這時撤離,唇角拉出一道瀲滟銀絲,他懸在她上方寸許,看著她微微紅腫的唇,竟暗笑出聲。
“偷襲算什么本事?”她耳尖紅得滴血,偏生嗓音軟得不成調(diào)。
“這怎叫偷襲?!彼托?,指尖卷著她一縷青絲,“讀書人管這叫‘韓壽偷香’”
“讀的哪門子書,不過是些不正經(jīng)的混賬畫本?!彼龤鈵赖溃l不知道他整日鉆研什么“周公之禮”,研究怎么折騰她呢。
“做個風流風流書生有何不好?”他低笑出聲,r0u她小手,“有的書教人明理,而有的書教人知趣。人活一世,不過圖個快活。”他又開始講他的“大道理”了。
他慣常的論調(diào)剛起,她便知下一刻,那雙手就要解開她的衣扣了。
果然,修長手指說著“夫婦之l”,已經(jīng)挑開了她領(lǐng)口第一顆盤扣。
燭火搖曳,將二人交疊的身影投在墻上,晃得人心頭發(fā)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