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咬死他沒有教,誰能怎么著他?
鐘尋溪很快過來,手中拿著厚厚的一摞紙,不知是什么。
他走進來后,小荷立刻上前,接過了他手中的東西。
鐘尋溪朝眾人拱手行禮。
不等他行完禮,謝侯爺便迫不及待地問道:“鐘先生,剛才小少爺說,甲乙丙丁這四個字沒有學(xué),可是真的?”
許柳兒的眼睛緊緊盯著鐘尋溪。
鐘尋溪站在正中,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到他身上。
卻只見他不慌不忙道:“回侯爺,這四個字都已經(jīng)教過了?!?/p>
“怎么可能?!”謝婉寧頓時提高音量,驚呼出聲。
她瞪向鐘尋溪,“你說你教了,那為什么思源說他不認(rèn)識?你也是為人師表,怎么能滿口謊話!推卸責(zé)任!”
鐘尋溪神情自若道:“我確實是教了,至于小少爺為什么不認(rèn)識,就要問他自己了。”
“鐘先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侯夫人此時不樂意了,“你是在說小少爺上課沒聽講,學(xué)習(xí)態(tài)度不端嗎?”
“你怎敢詆毀小少爺!”她的聲音驀地提高,隱含著怒意。
誰也別想說她寶貝孫兒的壞話!
“小人不敢。”鐘尋溪拱了下手,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小荷。
小荷立刻明白過來,拿著手中的紙張走到他旁邊。
“這些都是我每日上課所講的東西,都留了備案,還有每日給小少爺布置的功課內(nèi)容,也全都有記錄?!?/p>
小荷將手中的紙張呈到謝侯爺面前。
謝侯爺面色陰沉地看了起來,越看臉色越難看。
他瞪向謝思源,“這甲乙丙丁是昨日便學(xué)了的!結(jié)果今天問你,你居然不認(rèn)識?!”
“你上課都聽的什么?”
侯夫人慌忙拿起那疊紙看了起來,看完只覺得眼前一黑。
原來,原來人家先生真的講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