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禮聲音冰冷徹骨,“江表哥有心了,不過這些藥材我用不上,你還是自己留著用吧?!?/p>
說完,他又轉(zhuǎn)眸吩咐。
“梓竹,你再去備些藥。”他聲音突然溫柔了幾分,“昨晚夫人給我上藥后,似乎用完了。”
江持讓自然聽出謝硯禮是故意的。
他忽地輕笑一聲,眼神帶著回憶,聲音溫柔地緩緩道:“小時(shí)候,有一次我的手被割傷,也是九微幫我包扎的?!?/p>
謝硯禮的臉色頓時(shí)變得難看起來。
又開始了,又開始提小時(shí)候……
但不過瞬息,他便調(diào)整好,眉梢微挑地看著他。
聲音帶著冷嘲,“原來江表哥手曾經(jīng)受過傷,怪不得昨天的馬球打得那么……”
他話沒說完,但所有人都知道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畢竟昨天馬球場上的景象,所有人都是看在眼中的。
說難聽點(diǎn),世子爺簡直是摁著江公子打。
果然,他話音剛落,江持讓的臉色立刻冷了下來。
昨天輸給謝硯禮,他確實(shí)沒想到。
他只知道,謝硯禮是皇上寵臣,掌朝中大權(quán)。
卻從沒聽說他會(huì)打馬球,而且還打得那么好……
秦九微坐在一旁,伸手按了按跳動(dòng)的眉頭。
完了,又開始了。
這兩個(gè)男人,還沒玩夠是嗎?
見江持讓還想說話,秦九微當(dāng)即出聲打斷了他。
她輕抿粉唇,溫聲道:“表哥,韻竹這兩日怎么樣了?”
見秦九微同他說話,江持讓立刻轉(zhuǎn)眸看向她。
“韻竹最近心情不錯(cuò),今天一大早便出門了,說要去取她新買的繡鞋。”
繡羅坊。
“什么?我的繡鞋被人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