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xiàn)在這樣口無遮攔,倘若日后再在皇上跟前說漏嘴,咱們整個威國公府,都得給他陪葬!”
一聽到許家的功名利祿會受到影響,威國公瞬時急了。
他呵斥許鳴錚:“什么話都敢說,你不要命了!”
許鳴錚:“爹爹,都是她故意激怒我,我才會口不擇言的!”
“激怒你,你就要亂說話,那你行走在外,若有人故意設下陷阱,你也拿全府的性命前途去賭?”
許靖央說罷,看向家人:“與其他惹禍上身,還不如我現(xiàn)在就去告知官府,我一人做事一人當?!?/p>
眼看著許靖央要出門去官府,威國公一個健步拔過來,三下五除二撕了訟書,扔進火盆里。
許靖央詫異:“父親?”
威國公面色陰沉,看向許鳴錚:“這件事是你不對,你給你姐姐磕個頭道歉?!?/p>
“我給她道歉?爹爹,是她害我,還把我打成這樣!”
許夫人:“老爺,錚兒哪有錯處?”
“快道歉!別讓我說渣弟給她磕頭道歉
“對不起……”聲若蚊蠅。
許靖央看著他沒說話。
威國公便皺眉:“磕頭道歉!”
許鳴錚眼眶通紅,他是嫡子,自打許家戰(zhàn)功累積,他走到哪兒都有人捧著。
何曾受過這種委屈?
看他大受屈辱的樣子,許靖央回想起上輩子,只覺得十分可笑。
前世她剛回家沒多久,許鳴錚也來找她動過手。
那時她格外讓著他,生怕把他打傷了,也怕?lián)p傷他的自尊心。
沒想到許鳴錚贏了她一兩次,便以為自己實力卓越非凡。
他但凡氣不順,在外面碰壁,或被更優(yōu)秀的人比了下去,回來就要找許靖央動手。
這一世,她算是明白了,她越讓著他,他越是張狂,靠著虐打自己,來滿足他那點可憐的好勝心。
他們才是最怕她女扮男裝從軍之事暴露的人,許靖央如果唯唯諾諾隱瞞秘密,他們更會肆無忌憚。
反而她一副隨時愿意舍身就義的樣子,他們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