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都怪我,以為你們這群昂撒人哦你是猶太人,你們這群人向來都是這樣。羅斯柴爾德家族,你們在歐洲當(dāng)你們吸血鬼,放放高利貸不好么?”
聽完戎溫言說的,文員杰克已經(jīng)汗流浹背了。他很清楚這個東方人說的一切都是正確的,雖然細(xì)節(jié)上有些差距但是和他們計劃一模一樣。
他的手帕都已經(jīng)濕透了,僵硬表情雖然看上去依舊高傲,但是內(nèi)心卻已經(jīng)打起了退堂鼓。
“在這個故事里,就怪你自己能力不足吧。一個東方人,在我們地盤上能怎么樣?!?/p>
剎那戎溫言笑了,這群人從未改變過,強盜的本質(zhì)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未來一點都沒有變。
“確實這回我拿你沒辦法,所以我就按照你們游戲規(guī)則來。”
他一步步靠近文員杰克,每近一點身影似乎就變得高大一點。直到最后形成一片陰影遮蔽眼前這個尖酸刻薄的銀行文員。
杰克不斷左顧右盼躲閃著戎溫言目光。就像是過街老鼠暴露在陽光之下,內(nèi)心一切陰暗無處遁形。
“合同上寫著可以用其他銀行支票還款,那么我就用法蘭西銀行的支票償還。而你就算要去一趟巴黎支取也是你們應(yīng)該做的,因為這是你們定下的規(guī)則?!?/p>
最后文員杰克明知道這是拖延時間的手段,但也只能硬著頭皮拿上那張注定無法支取的支票。
不過羅斯柴爾德家族背后不僅僅有英國王室支持,還有整個歐洲作為后盾。而這個東方人,只是一個新大陸初出茅廬的小家伙。
甚至自己應(yīng)該竊喜,現(xiàn)在手里握著的可是金烏犯罪證據(jù)。只要他們回到歐洲,去巴黎確定了支票無法支取之后,他們可以光明正大沒收戎溫言的一切。
而且文員杰克很肯定對方來不及真的存錢進法蘭西銀行之中,畢竟自從七年戰(zhàn)爭之后,法國人被完全趕出了美洲。
戎溫言要存錢的話就同樣需要前往巴黎,而他現(xiàn)在趕回紐約立刻乘船就可以先一步到法國,拿到金烏公司使用虛假支票的證據(jù)。
文員杰克在想到這些點之后,大笑著離開了金烏的殖民地。
就在他帶隊從殖民地大門離開的時候,出去假扮原住民的警衛(wèi)們回來了。
而且還帶回來一個驚喜。
他們騎著馬身后拖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原住民青年。
青年還活著但是小腿被捕獸夾夾住,加上一路被馬拖行后背已經(jīng)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