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虎呲牙:“不愧是我媳婦,我想啥你都知道。”
“你一撅屁股拉什么屎我都知道?!碧稃悧鞣藗€白眼兒,語氣不悅:“這次又要多少錢?幾個月前不是才給他存了五百,這又沒錢了?”
“不是錢的事兒……”于大虎搓著手,躊躇半天擠出一句:“我弟明兒出獄,我想把他接回咱家?!?/p>
“什么?。。?!”
田麗楓火冒三丈指著于大虎的鼻子一頓臭罵:“于大虎你是傻逼嗎?”
“你弟弟是殺人犯!殺人犯懂不懂?他殺過人,要是再殺人怎么辦?”
“而且,他殺的人是你爸媽!”
“這些年給搭他錢就算了,現(xiàn)在還想把他接回家,你腦瓜子被驢踢了吧?”
于大虎紅著臉反駁:“爸媽不是平安殺的。”
“不管法院怎么判,事實上平安都不可能殺爸媽,他是被冤枉的?!?/p>
“我是平安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了?!?/p>
“不能不管他。”
于大虎苦苦哀求:“媳婦兒,就當我求你這一回,以后你說啥就是啥,你指東我不往西,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兒全聽你的?!?/p>
“你放心,等平安安頓好后,我就托人給他找個活去上班。”
見于大虎可憐巴巴的樣子,田麗楓也不好再發(fā)火了。
“我丑話說在前頭,最多讓他在家里住三個月,三個月后立刻滾蛋!”
于大虎咬咬牙。
“好,就三個月,絕不多住一天!”
“嘿嘿媳婦最好了?!?/p>
于大虎上田麗楓臉上親一口,本想親嘴的,田麗楓生氣的一擺頭親臉上了,她嫌棄的摸了一下臉上的口水,扭頭回小賣店去了。
一進門,就見一個小青年站在麻將桌后面指揮。
“打八筒?!?/p>
“他媽的,叫你打八筒,耳朵聾了嗎?”
被吼的牌友敢怒不敢言默默丟出八筒。
“胡了!”
對門的胖子掀開了牌。
牌友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