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友敢怒不敢言。
田麗楓看著小青年臉上閃過一絲不悅,隨后,像川劇變臉般,迅速換了一張笑臉。
“哎呦,這不是二驢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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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獄
“二驢哥今兒怎么有空來店里?二驢哥來抽煙?!?/p>
田麗楓從貨架上拿了兩包香煙遞給二驢,二驢滿臉冷笑:“兩包煙就打發(fā)你二驢哥?當你二驢哥要飯的?”
田麗楓立刻將兩包煙收回去換成一條煙,嘴上陪笑。
“我這不是想著讓二驢哥常來嘛。兩包抽完了再來拿唄,時間久了見不到二驢哥人家心里怪想的!”
二驢美滋滋的把煙夾在腋下,色瞇瞇的小眼睛盯在田麗楓的胸口。
“那我今晚就不走了?!?/p>
“于大虎今晚你出去吧,我摟你媳婦睡覺,放心,保證把你媳婦喂的飽飽的,灌的滿滿的,伺候的好好的。”
小賣店一片安靜。
緊張氣氛隨之而來。
其他人說笑是真的說笑,但二驢真能做的出來!
媳婦被調(diào)戲了,有血性的男人即便不動手也得站出來說兩句吧?
只見,于大虎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二驢哥真會開玩笑?!?/p>
二驢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翹著二郎腿道:“誰他媽跟你開玩笑,我今兒就要睡你媳婦,你敢說不行?”
于大虎低下了頭。
田麗楓失望之極,轉(zhuǎn)頭對二驢笑道:“怕是要二驢哥失望了,我今兒身子不方便,改天,等身子方便了親自去找二驢哥?!?/p>
二驢放聲大笑:“行,那我就等你送上門!”
臨走之前二驢還提了一箱啤酒。
二驢是這一片的地頭蛇,附近幾條街都歸他管,做小本生意的都得給他上供,一條煙,一箱啤酒,看似不多也架不住三天兩頭的來。
哪怕田麗楓小賣店生意好也經(jīng)不起這么折騰,每個月賺的錢三分之一都答對了這位爺。
田麗楓瞥了一眼于大虎,滿肚子的怨氣,直到晚上躺在炕上,還在為這個事兒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