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你說這混蛋有臉找你錄視頻嗎?”
左開宇聽完,唏噓一聲:“呀,是嗎,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記得孔先生之前是胸有成竹啊,那可是藥到病除的自信。”
孔余冬臉色發(fā)白,盯著左開宇,一言不發(fā)。
他現(xiàn)在是有苦說不出,心中委屈極了。
吳騰擺了擺手,而后詢問左開宇:“左少,你給說個法子,行嗎?”
左開宇看著吳騰,又盯著孔余冬,搖了搖頭:“連孔先生都不行,我這半罐子水又怎么行,我也不行,不行,還是讓孔先生再去試一試吧?!?/p>
左開宇直接搖頭,表示他也不行。
吳騰忙說:“怎么能讓他繼續(xù)試呢,他再去試一試,我爺爺直接就一命嗚呼了。”
“左少,你上次能看出我爺爺曾經(jīng)做過重活,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p>
“你放心,治好我爺爺?shù)牟⊥春?,我吳家定然重謝于你。”
左開宇聽罷,瞧著孔余冬,說:“孔先生,該不會是你想害我,故意在吳少面前說我有辦法吧,所以吳少才來尋我?!?/p>
孔余冬嘴角直接抽搐起來。
他沒想到左開宇還真給猜準(zhǔn)了。
不過,他倒不是要害左開宇,而是他實(shí)在是想不到辦法,只能想起左開宇來。
他搖了搖頭,很肯定的說道:“左少啊,左少,我自身都難保,我豈會害你?”
“之所以找你,剛剛吳少也說了,是因?yàn)槟憧闯鰠抢蠣斪釉?jīng)常常彎腰,而且還做過超過身體極限的重活,因此我們才來尋你的。”
吳騰這一次倒是點(diǎn)點(diǎn)頭,說:“這是實(shí)話,他不敢陷害左少你。”
左開宇點(diǎn)了點(diǎn)頭,直接起身,說:“容我思考一下,或許有辦法?!?/p>
聽到這話,吳騰一頓,也跟著站起來:“左少,這事兒越快越好啊,我爺爺如今是危在旦夕?!?/p>
左開宇卻說道:“那沒辦法,本來我也有一套治療方案,可孔先生當(dāng)時(shí)勢在必得的模樣,我也就不好和他搶功。”
“如今沒辦法,畢竟你爺爺已經(jīng)被孔先生診治過,病癥肯定又不同,我之前的方案不管用了?!?/p>
左開宇頗為惋惜的說道。
這話一出,氣得吳騰真想一腳把孔余冬給踹飛。
這話也嚇得孔余冬面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