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也嚇得孔余冬面色煞白。
他看著左開宇,忙說道:“左少啊,左少,我們,我們是有仇,可你也別這樣害我啊?!?/p>
“當初你如果有治療手段,你就應(yīng)該說出來啊,現(xiàn)在你說出來,你不是想讓吳少殺了我嗎?”
左開宇一笑,看著孔余冬:“孔先生,怎么,這你都能看出來?”
孔余冬滿臉的苦笑,咬著唇說:“左少,之前在那包廂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行嗎?”
“現(xiàn)在我只求求你,幫幫吳老爺子,他如今還痛苦著呢。”
曾經(jīng)的孔余冬有多么囂張跋扈,那么現(xiàn)在的他就有多么的卑微可憐。
左開宇笑了一聲:“孔先生,你我兩派系其實是兩條平行線,你定骨手為權(quán)貴們服務(wù),我正骨手為平民百姓服務(wù)?!?/p>
“可是那天,你不該仗著這份手藝而要挾吳少?!?/p>
“你要挾吳少,等于是對患者的不尊重,對患者不尊重,那就是對你自身這份技藝的不尊重,是吧?”
聽到左開宇的教訓(xùn)話語,孔余冬滿臉的羞愧,他如今也很后悔,當初不應(yīng)該太過囂張跋扈。
他一度以為定骨手這門技藝乃是絕學(xué),外人在他眼中都不值一提。
可被左開宇擺弄一道后,孔余冬幡然醒悟,當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他趕忙點頭:“是呢,是呢,全是我的錯,還請左少你原諒,我以后再也不敢了?!?/p>
孔余冬現(xiàn)在只想讓左開宇答應(yīng)下來,只要左開宇答應(yīng)出手,那么他也算是有交代。
如果左開宇執(zhí)意不肯出手,吳家老爺子真的痛死了,那倒霉遭殃的可就不是他一個人,更是毀掉了整個定骨手派系的名譽。
日后,誰還敢再相信他們定骨手派系的傳人?
左開宇見孔余冬態(tài)度極好,相比之前,這一次孔余冬是真的很卑微,沒有絲毫的傲氣。
他哼道:“我說了,我先思考一下,如果真有辦法讓吳老爺子身上的病痛徹底根除,我是不介意走一遭的,可現(xiàn)在,我還沒有想到辦法,明白嗎?”
吳騰忙說:“左少,你隨我去東海市吧,不管你能不能想到辦法,你先隨我去東海市,行嗎?”
左開宇看著焦急的吳騰,說:“好,我可以去東海市,但我有一個條件。”